在懷裡,唇溫柔的吻著她被冷汗浸溼的額頭,可她卻彷佛沒有聽見他的聲音,依舊顫抖著不停地呼救。
他的耐性盡失,將她撈起來大步走入浴室,抓起淋浴器對著她當頭淋下去
未央最近常常夢到同一件事情——裕手上沒有任何武器,面無表情的跟對方說了幾句話,後來他便倒下了,接著便看到一個舉著槍的男人,彎腰去探他的呼吸。那身影,她太熟悉了。
前段時間她每晚失眠時,都會睜眼盯著華世皓的背影發呆,所以她一眼就認出來,影片裡那個彎腰探裕呼吸的人,是他……
當頭澆下來的熱水,將她從噩夢從澆醒,她睜開眼睛,迷茫的眼睛看清眼前的人,登時嚇出一身冷汗,“殺人兇手”這幾個字差點就從喉嚨裡滾出來。
“做噩夢了?”華世皓單手撐著牆磚,低頭逼近她,似笑非曉的表情依舊高深莫測。
聽著嘩嘩的水流聲,未央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她撥開水漉漉的頭髮,徑自脫掉身上的衣物扔在一旁,揚起臉站在沐浴器下,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片段最近總是在腦海裡打轉,那麼的清晰,那麼的恐怖……
剛開始她為華世皓編造了十多種假設,可是,走到裕面前彎腰去探他鼻息的人,只有華世皓一人!
而影片片段也到此為止,那是一段讓人毫無頭緒的片段,剛開始她拼命說服自己別去想這一切,後來不知為何,噩夢經常纏繞著她,最近越來越嚴重……
“未央!你到底怎麼了?”華世皓眉頭深鎖,對她的不理不睬很不爽,抓過她的手腕用力一扯,便將她帶到一旁。 未央站在那裡沉默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下巴一陣吃痛,被他的手粗魯地抬起,被迫仰視著他帶了些許薄怒的面容。
對峙了片刻,看到她瘦削的臉蛋,他的冷硬的心不由得軟了幾分,拿著大毛巾包裹住她纖細的身軀,唇貼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好吧,你在氣我冷落你是不是?未央,我不是故意的,剛好最近很忙,盛世被人惡意搶走幾項工程,而風雲堂正在籌備下一次行動……”
“我不是有意冷落你的,別生氣好嗎?”溫和低沉,軟軟的聲音,她從未見他低聲下氣對誰說過話,可他卻用那麼溫和的語氣對她說話。
她的精神有些恍惚,他黑曜石般剔透的眼睛,深沉如一望無際的大海,有種陷進去就徹底沉淪的感覺。
“是個什麼樣的噩夢?”他溫和的語氣帶了一絲誘哄的意味。
未央心底一片慌亂,忙別過眼,不再看他,以免跌入他蠱惑人心的眼睛裡。
華世皓優雅地勾了勾唇,眼底剎那閃過一絲冷意,彷佛決定了什麼,輕嘆了一聲,“好吧,既然你一定要這樣跟我耗著……”
他倏地攫住她的下巴,唇覆在她有些冰涼的唇。瓣上。
矯健的身軀將她柔軟的身體緊壓向牆,輕易將她的反抗制住,唇舌卷沒她所有的驚震和憤怒,在她的唇上恣意翻攪,肆意品嚐。
“唔——!”在未央的驚呼聲中,他野蠻地將她打橫抱起,踢開浴室門大步走到床邊,將她放下轉而壓了上去,將她的悉數反抗吞沒。
未央的痛苦地咬緊下唇,頭暈眩得很,沒法思考,身體也在他的大手撫弄軟下來。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腰際,突然捧起她的腰,未央有點恍惚的睜開眼睛,看清他的意圖後,她驚叫出聲,“不……啊……”
他已低頭吻住那高/聳的柔美,她的頭往後傾倒,身體毫無意識弓/向他。
“呵,我最喜歡現在的你,熱情又乖順……”他的唇溫柔纏綿的吻著,恣意在她的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斑駁的痕跡,無所不用其極的逗弄她,喘息著在她耳邊一再逼問,“說!你的失常是為了誰?”
“我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