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地嘆息:“小北。”
“你怎麼不去死?”她喃喃著,全身無力,本來早會暈倒,可是硬撐著不倒。眸子凝著天藍的窗簾,喃喃著,“東方瀾,你為什麼不去死?”
“世上已經沒有東方瀾。”他糾正,語音寒涼,“三年前就再也沒有東方瀾。他早死了。我是容瀾。”
“哦,容瀾?”她笑,清冷地笑,“容瀾,你怎麼不去死?”
坐起,容瀾搬過她的臉兒。臉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