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在幹什麼?”伏琴反問道。
“我沒時間和你解釋這些。”魔翎不耐煩地甩下一句話,又開始了叨唸。
“魔翎……”伏琴將手搭在了魔翎的肩膀上,“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你不要打擾我。”“你哪裡冷靜了?”“我現在就很冷靜!”“你現在就不冷靜!”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伏琴一巴掌拍在了魔翎耳邊的牆上,“魔翎……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也會很著急……”
魔翎猛然一怔,這才發現胸中燃燒著焦躁的情緒,於是閉上眼睛,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感受著火焰一點點熄滅,“我好多了,謝謝你,伏琴。”
聽到這話,伏琴心裡一鬆,重新問魔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古先生跟我的談話,你都聽到了吧。”
“嗯……”伏琴面露憂色,“好像他和南若璃都不相信你。”
“看樣子是的。”“可這也沒關係呀,你已經推測出了幕後主謀,遲早可以洗清自己的冤屈。”“確實如此,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
“那不就行了嘛。”伏琴以為事了,笑著說道。
“可是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有什麼變化?”
“古先生說南若璃從東冥請人來救我,這事你聽見了吧。”
“這不是一件好事嗎?”伏琴越來越迷惑了,“我們又能多一個幫手。”
“伏琴,你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魔翎搖了搖頭,“這個人住在東冥,又是南若璃請來的,你想想看這個人會是誰。”
“東冥,南若璃……”伏琴想了半晌,“我想不出來。”
“莫子虛之前不是說,南斗星跟花琰分開之後,又娶了一名女子嗎,這名女子恰好就住在東冥。”
“啊——難道說是東無虞?”伏琴大為驚詫,“這可是個大人物啊。”
“準確的說,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大人物,如果她來劫獄,必定將整個郡守府鬧得天翻地覆,青龍城內人盡皆知。”
“郡守府雞犬不寧,棘手的是郡守大人,也不該由你來擔心呀?”
“他們拿東無虞沒有辦法,並不代表拿我也沒辦法,伏琴。且不說事情不好收場,”魔翎微微一頓,“我更擔心這件事傳到某些人的耳中,會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我聽不懂,”伏琴一頭霧水,“你說明白一點。”
“伏琴,在你看來,誰能夠幫我們洗清冤屈?”“我們自己不就行了嗎?”
“很難,”魔翎搖了搖頭,“不管我們把事情說得多麼天花亂墜,甚至讓郡守大人都相信我們,但只要那三個證人不翻供,千日醉的盒子還在天子閣,郡守大人就必須循法辦事。古先生其實看得很通透,既然南斗星不會出面替我說話,那就只剩下劫獄一條路可以走。”
“南斗星都不肯出面,還有誰能幫你?”
“當然有,而且不止一個。”魔翎神色堅定,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天子閣,晴鳶和莫子虛。”
伏琴目瞪口呆,剛才聽魔翎說了好半天,幾乎都可以確信幕後主謀就在這幾人當中,怎麼現在話鋒一轉,又要靠他們來替自己申冤了?
魔翎神秘一笑,將伏琴招呼到跟前,低聲說了些什麼,伏琴臉上的表情從驚訝變成疑懼,最後恍然大悟,拍手讚道:你有如此好計謀,為何不早點說出來?
魔翎搖頭嘆道:計策雖好,也得有合適的人來施行,倘若在那之前引起猜疑,便前功盡棄。而再過兩日,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