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會這樣以為他的身份,剛剛他只是覺得那樣說會顯得很有氣勢,卻沒有想到三人的反應會是這樣。
他卻不知道,在洛娃三人心中,對魔修的恨意才是活著的第一目標,既然認定了張不冬與魔修有關,自然也就不死不休。
“住手!你們難道要恩將仇報嗎?”
張不冬愕然之際,褚相卻是一聲帶有佛門法力的大吼,震懾住了洛娃三人。
三人都有自我意識,在褚相顯露出氣勢的第一瞬間,便感覺到了非同尋常的危險。
“什麼恩將仇報?”
三人被震懾在原地,出言問褚相道。
當然,他們停住的原因,也是因為感覺到了褚相力量與魔頭力量的絕對對立,知道他不可能是魔修的同夥。
“我告訴你們,我這位張師弟,便是剿滅魔修的人,你們都仇人,魔修血戎,便是亡在了他手。”褚相非常自豪的語氣說道。
“什麼?”
“怎麼會?”
洛娃三人聞言,發出驚呼。
隨即他們的心中,便陡然升起一種感應,魔修血戎確實是亡了。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玄妙。
不知道的時候,便渾然不自知,但是當褚相點破,冥冥之中的一種奇妙聯絡便破了,他們立刻知曉血戎確實是亡了。
這種變化不可言說,但是卻確實存在。
“多謝恩人!”
洛娃三人隨即便直接對著張不冬跪拜了下來。
“不必如此,魔修人人得而誅之。”張不冬連忙回道。
“嗯,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褚相看著先前被張不冬與褚相限制住的那三隻血色虛影隊伍驚訝說道。
張不冬循聲望去,發現那些血色虛影正在迅速減少,或者可以說,是在不斷消散。
“褚相師兄,這是什麼情況?”張不冬問道。
“我也不知啊!”褚相也表示自己完全不知情。
正當他們二人茫然不自知的時候,三個頭領之中的沈大叔卻是出言和他們講述了原因。
“兩位上真,知道魔修亡了,我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而恨意是我們存在的源頭,恨意沒了,我們自然也就不存在了!現在是他們,等會兒就是我們了!”
“這!”
聞言,張不冬與褚相不由覺得自己有些莽撞了,這些血色虛影也算是因他們而消散了。
“褚相師兄,可有什麼辦法留下他們。”張不冬看向褚相問道。
他自己拿這個情況沒有辦法,而佛修力量對於魔頭有很大的作用,張不冬自然問褚相。
“張師弟,我也只能保住他們的真靈,讓他們安然投胎,因為他們此時還不是完全的靈魂,也不是一體,如果他們能夠成為最終的那個血僕的話,我有信心用佛力淨化,然後把那個血僕變成一個與修士無異潛力不俗的靈體,現在卻是做不到。”褚相如此回道。
其實在說這話之前,他就已經動了起來。
如果任憑這些血色虛影自己消散,那麼最後這些血色虛影連一絲神魂真靈都留不住,也就不能投胎,魔修的修煉就是這麼霸道,哪怕最後功成不了,也不會給這些他們眼中的“材料”一絲活路。
不過在褚相的金色佛力籠罩之下,那些血色虛影卻是得了一絲生機。
“那還請師兄盡力吧!”
張不冬聞言,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然後他看向洛娃三人說道:“你們三人不要怪我才是,我也不知道把這件事告訴你們之後,會引起這樣的後果。”
洛娃,龍大嬸,沈大叔三人聞言惶恐回道:“上真不用如此,雖然我們三人爭奪力量,但是其實心裡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