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冬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完之後,呂瑞蘭更加來勁了,直接如此有些慷慨激昂的說道。
“呃,沒想到這個呂姑娘還有這種想法,怕是要真有那麼一天,這山海界的男修就不好過了!”張不冬聞言,不知怎麼腦海之中就想到了那些女皇帝的樣子,這位呂姑娘剛剛那個架勢,還真的有那麼一點意思。
不過張不冬沒有順著這句話接下去,而是眼珠一轉,問道:“呂姑娘,這大宇國可不光你們玄音派一家,據我所知,九陽門可是一個以男修為主的門派,可是咱們看到的,他們疆域之內也是女人地位更好些,這又是什麼原因?”
這件事也是張不冬好奇的一件事,因為要先送呂瑞蘭回去,張不冬路過九陽門疆域的時候,也沒有往九陽門宗門的方向靠近,他的打算是不隨便暴露自己和二哥的關係,等著從玄音派回來,再伺機登門拜訪,不過好歹是路過,他觀察到九陽門之內的場景其實也一樣是女子地位更高。
“他們九陽門哪裡敢讓女子地位不高啊!我告訴你,九陽門上上下下,幾乎一半的修士道侶都是我們玄音派人,雖然說在大事之上,他們不會聽玄音派的,但是這種疆域之內風氣的小事,九陽門卻是不介意受到玄音派的影響,要不然他們那些大老粗上哪裡去找道侶去?我們玄音派女修想找道侶,可是隨便挑,所以他們要是再不做出一些讓步,憑什麼我們要找他們做道侶呢?”呂瑞蘭解釋道,說話的時候也不由得有些偷笑,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對了,呂姑娘,你對九陽門瞭解嗎?”張不冬接著打探道。
既然提到了九陽門,而且已經過了九陽門的疆域,張不冬卻是準備打探打探訊息了。
“還算了解吧!他們門主的女兒其實就是在我們玄音派修道,不過幾年前修煉有成,就回到了九陽門了!我們兩個算是一同長大的吧,倒是經常聯絡!”呂瑞蘭聞言如此回道。
“哦?九陽門主的女兒不修行自己門派的功法,去你們玄音派修行,這是什麼道理?難不成,他教導不了自己女兒嗎?”張不冬聞言,有些好奇。
按理說,一個門派的門主對於自己的直系後人,如何都是教授自己門派的功法,這也是為了傳承考慮,可是按著呂瑞蘭所說,九陽門主卻沒有這麼做,這怎麼看來都有些奇怪。
難不成那個九陽門主不想自己的後人再掌控門主之位了嗎?什麼時候修真界的人也有這麼高的思想覺悟了。
“你還真說對了,他還真的教導不了自己的女兒!”呂瑞蘭聞言,卻是笑道。
“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張不冬來了好奇心,被呂瑞蘭吊起了胃口。
“因為九陽門最頂級的功法《九陽神功》,雖然不至於說只能男人修行吧!但是女修修行往往不能成就大結果,偏偏這位九陽門門主是個陰屬之命,只有女兒,沒有兒子,但是他又想自己的女兒以後能夠有個好結果,甚至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如意郎君,然後讓那個如意郎君繼承自己的衣缽,這樣也不算是丟了掌門之位,所以她就把女兒送到我們玄音派,這樣以後談婚論嫁起來,也算是門當戶對。”呂瑞蘭如此解釋道。
“哦?這位九陽門主倒是和自己老爹一樣!”張不冬聞言笑道,真的說起來,這位九陽門主與自己老爹有那麼一絲同病相憐,自己老爹張敦那是陽屬之命,沒有女兒,而這位是沒有兒子。
“那現在不知道這位九陽門的少主,有沒有找到道侶啊?”張不冬心中一動,隱隱覺得這位少主好像與自己有什麼牽連因果一樣,於是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也很久沒聯絡了,不過我們最後一次聯絡的時候,瞿陽師姐和我說,他父親要把她許配給一個呆子,讓她心中很是不舒服呢!”呂瑞蘭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