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以為是拍電影嗎?”
紀斯收起凌厲的嘴臉,假裝可愛地對陸凱恩眨眼。
下場依舊是被理所當然地無視了。
帶著嫌犯回到警局已是下午三點,陸凱恩和紀斯一進入組裡立刻發覺室內的氣氛顯然有些不太對勁。
陸凱恩四處看看,問道:“佩儀呢?”
“出去查案了。”
“那起姦殺案?”得到肯定回答後,陸凱恩的眉頭皺了起來,“讓她一個人去,我要你們是在這喝喝下午茶的嗎?”
沈志良哭喪著臉上前,“這不能怪我們,勸她她也不理。”
紀斯聽出弦外之音,“到底怎麼了?”
“那個……”沈志良欲言又止。
陸凱恩不耐煩了,“現在說,或者是永遠別說。”
“……大姐和她男朋友分手了。”
陸凱恩和紀斯都吃了一驚。
“不是樓都買好了,正籌備婚禮嗎?”
“感情的事,誰知道呢。”
話到這裡,何佩儀一臉疲憊地外面歸來,抬頭見是陸凱恩,便隨口問了句:“你們的案子怎麼樣?”
紀斯主動告知:“愛你愛到殺死你。”
“哦。”何佩儀明白了大致案情,不由得苦笑一下。
陸凱恩想了想,把手中的檔案朝桌上一扔,瀟灑發話:“今天我們集體早退,待會兒一起出去喝兩杯。”跟著點住想要提出異議的何佩儀的額頭,“剝奪你說‘不去’的權利。”
何佩儀頓時窒住。
鄭忠泰吹了記口哨,拍手大叫:“老大,幹得漂亮。”
仍是上次紀斯選的那家店。
大家點了各種酒類,沈志良剛要問何佩儀是不是要喝汽水,卻見對方默默地抓過了啤酒瓶子。
半圓形的小舞臺上有歌手在演唱重新編曲過的老歌,旋律和歌詞都分外幽怨。
“為什麼要對你掉眼淚
你難道不明白是為了愛
要不是有情人跟我要分開
我的眼淚不會掉下來
掉下來……”
何佩儀呆呆地聽了兩分鍾,突然雙手掩面哭出聲來。
同事幾個紛紛面面相覷,都是粗線條的大男人誰也不知道要怎樣安慰一個為失戀而情緒失控的女人。
作為陸凱恩,他的意見當然是:讓她哭,讓她哭到不想哭為止。
可坐在何佩儀身邊的紀斯大概不贊同他的想法。
紀斯攬過何佩儀的肩膀,一點點把她按進懷裡,大手蓋上她的頭緊緊地壓在了自己胸口,低聲地重複著:“沒事的,會沒事的……”
何佩儀的哭聲終於漸漸微弱了下去。
陸凱恩吃驚於紀斯的舉動,更吃驚於自己的反應──他居然覺得此刻的紀斯有種說不出的溫柔。
一直以來,陸凱恩都很清楚紀斯的“聰明”──通俗點該說是“醒目”,或許沒人比他更清楚,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他都始終站在距離這個人最近的位置上。所以他深刻地明白,除掉故意耍活寶、裝白痴之外,紀斯太懂得如何在恰當的時候做恰當的事。
當案情棘手需要嶄新思路時,紀斯在這裡;當外食太過乏味偶爾想嚐嚐家常小菜時,紀斯在這裡;當生活無趣渴望一點身體和精神的刺激時,紀斯在這裡……
他總能給你你最想要的東西,並用這種方式無聲無息且大搖大擺地進駐你的世界。
這就是大家都喜歡他、需要他的原因。
甚至或許也包括陸凱恩自己。
酒精不能解決問題,但起碼可以緩解問題。經過一個晚上的不懈努力,何佩儀最後被成功灌醉。
沈志良自告奮勇地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