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沒心思拍小姐姐了。
“幼稚!”徐老夫人白了紀俊愷一眼,說道:“搞出來也是先給淑悅打一套首飾,到時候結婚的時候用。”徐老夫人說道:“哎,我們都商量好了,你們的婚禮辦兩場,京城這邊按照中式的來,魔都那邊按照西式的來。”
“奶奶,你可別這麼說了。”一邊的李婉靈打趣道:“您不知道昨天上課的時候紀俊愷和老師討論問題扯到了彩禮婚房什麼的。”
“當時淑悅聽結婚辦婚禮要花那麼多,就想著這和紀俊愷領個證,不辦酒席省點錢呢。”
“婉靈……”柳淑悅有些尷尬的說道,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好閨蜜這個時候背刺自己啊。
“這是說哪的話啊!”陳老爺子表情嚴肅的說道:“淑悅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我陳家的孫媳婦,是我們陳家的人,以後這份家產都是你和俊愷的,你還在乎這些小事?”
“花錢對我陳家是小事,而要對外表示我們做長輩的對你們的重視才是大事。真要按你說的不大辦特辦一場,反而領個證結束,你讓別人怎麼看你?”
“讓他們說你在我陳家不受待見嗎?讓他們以為誰都能欺負你,讓他們隨意在你身上踩兩腳嗎?”
“確實,在我們圈子裡,孃家不能做靠山做媳婦的確實也沒底氣。但是淑悅你要知道嫁入了我們陳家,我陳家就是你的靠山。你要是被欺負那是我陳家的無能。”陳老爺子霸道的說道。不愧是在商戰中贏到最後的人,那一句句說的,聽的紀俊愷都有些莫名的熱血。
只不過……
“外公,我姓紀,淑悅是嫁入紀家的。”紀俊愷不怕死的說道。
作死,紀俊愷永遠是專業的,畢竟他是親生的,老人家再氣,總不能真的打死他吧。
陳老爺子:“……你個不孝子孫!”
陳老爺子一巴掌打在紀俊愷腦門上,滿足了紀俊愷作死的慾望。
“你小子,真是白疼你了。”徐老夫人也白了紀俊愷一眼,然後看向柳淑悅。
“淑悅你說,你是哪家人。”徐老夫人問道。
“外婆。”面對這種類似於送命題的問題,柳淑悅絲毫不擔心什麼。
畢竟患得患失思考的多才會猶豫,柳淑悅可沒那麼多腦筋,主打一個真誠。
“我是俊愷的媳婦,我只是嫁個俊愷,俊愷是紀家的孫子也是陳家的外孫。所以對我來說爺爺奶奶也好,您和外公也好,都是我,俊愷,還有幾個孩子以後該孝順的長輩。”柳淑悅摸著肚子認真的說道。
這樣一說就把陳老爺子和徐老夫人說高興了。
看看自家這個親外孫,再看看自家這個外孫媳婦……
……
既然家裡已經有兩個幹孫女了,柳淑悅也還沒名分,為什麼他們不先給柳淑悅一個名分呢?讓柳淑悅也當幹孫女,然後直接改姓陳,叫陳淑悅,多好!
至於紀俊愷……
越看越脹氣,算了吧,反正明天就有小號玩了,這個廢號就算了。
不過也就是老人想想而已,並不準備實施。兩個孩子感情夠好就不需要這些。感情不好你給他這些也沒用。
而一邊的柳淑悅則是把陳老爺子的話記在了心裡,幾位長輩對她的寵愛和照顧柳淑悅都是心裡有數的。她輕撫著肚子,心裡下定了決心以後一定要更加孝順幾位長輩。
事情就這樣過去,這一切彷彿就是一個小插曲,除了京城音樂圈子了徐老夫人宣佈這週末和摩維斯大師師徒,兩家三代人共同表演,這一下子就讓圈子裡炸開了。
什麼情況?這才九月份國內的音樂圈就要過年了嗎?然後全國乃至世界各地不少知名音樂家前往京城,就是為了這一場兩代傳奇人物的表演。
而紀俊愷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