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順便把那玩意兒也帶來吧。”
秦洛回頭看了秦錚一眼,說道:“你怎麼知道《金匣藥方》?”
“嘿嘿,這就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了。今天晚上十二點,西城郊區的抗戰紀念祠見面。你一個人過來,如果多了一個人,我們是不會出來和你見面的。到時候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記得,我要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少。”
說完,又一次很沒有禮貌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又怎麼了?”甘芸問道。“他們又提出什麼條件?”
“他們要《金匣藥方》。”秦洛說道。
屋子裡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沉默無聲起來。
《金匣藥方》,秦家傳家之寶一類的存在。即便這個屋子裡都是秦家最親密的人,但是,他們只知道秦家有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物品,裡面是什麼東西,卻沒有什麼人真正見過。
當然,除了秦洛。秦洛也是三天前才接手這個燙手的玩藝兒。
“他們怎麼知道秦家有這種東西的?”林浣溪疑惑的問道。
“李國賓透露出去的。”
“難道幕後主使者是李國賓?”林浣溪說道。
秦洛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可能吧。李國賓他已經犯了這麼大的事兒。現在警方正在全力通輯,他還敢出來做這麼大的案子?”
李國賓要是知道別人又一次把責任推給自己,怕是忙著在地獄裡扎小草人吧。
“狗急跳牆。說不定那個李國賓還真會鋌而走險博這麼一回。”林清源在旁邊分析著說道。“如果不然的話,那些綁匪怎麼會知道你們家的座機號碼?又怎麼知道你們家有這《金匣藥方》?”
“可是他們好像都認為李國賓死了。”秦洛說道。
“這就奇怪了。”林清源搖了搖頭,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秦洛看向秦錚,問道:“爺爺,你怎麼說?”
“《金匣藥方》我已經傳給了你。這件事情我也交給你處理。要怎麼做,你自己決定。”秦錚板著張臉說道。
“那就給他們吧。”秦洛苦笑著說道。“財不露白。露了,總歸要被人覬覦的。”
“由你決定。”秦錚仍然是那句話。
“西城那個紀念祠我知道在哪兒,我和你一起過去吧。”秦銘說道。
“可是他們要求我一個人過去。”秦洛說道。“你開車送我到門口吧。”
“好的。我們要不要報警?要是他們到時候再反悔怎麼辦?他們拿到了錢,又不願意放人你一個人也對付不了他們那麼多人啊。”
“不行。報警的話,貝貝就危險了。”秦洛搖了搖頭。“他們應該只是貪錢。沒必要再為難我們。再說,我也會幾手功夫。自保應該問題不大。”
“是啊。先把貝貝救回來。再慢慢的找那些人算帳。”甘芸說道。“秦洛,你也要小心些。要不你給賀陽打聲招呼,讓他找幾個特警埋伏在周圍?”
“不用了。我自己能夠應付。我們還是不要做些節外生枝的事情了。”秦洛堅持著說道。
聽到秦洛這麼說,大家也不再勸。七嘴八舌的說著各種注意事項,也做著各種各樣的準備工作。
十一點鐘,秦銘從車庫裡開出車子。秦洛提著那個裝著五百萬的大皮包上車。然後兩人帶著秦家人的期望和擔心上路。
西城抗戰紀念祠是由一個羊城華僑出資建的,前些年還經常有人去看看,祭拜一下。這幾年西城那一塊成了政府新成立的開發區,周圍都起了高樓,建了工廠,那紀念祠的位置就顯得尷尬起來了。
那個華僑據說做生意失敗,已經好幾年沒有回來。政府對他的尊重也變成了譏笑,承諾也變成了失信。因為它的位置處在一座座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