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想把自己固定在原地。讓自己在那個狹小的位置沒辦法動彈。甚至,他想衝上去給受傷的戈爾補上一刀的機會都沒有。
後退,就代表著跳河逃跑。這是萬萬不行的。
前進,那是一件極端危險的事情。
他的前輩告訴過他: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要用自己的胸膛去迎接子彈。
更糟糕的是,他還不能站在原地不動。
他必須要讓自己保持警覺和運動狀態,不然,當子彈突然間朝著他的身體射擊時,他沒辦法閃避。
因為站立到行走,是需要一些時間來發動的。
這一點點的時間,就足夠一名高明的槍手把你打成篩子。
“該死的。這些不訓的子民。”耶穌一邊左右奔跑,一邊怒罵出聲。他金色的長髮被風吹亂,那張英俊的面孔終於呈現出狼狽的姿態。對他來說,這是不可容忍的事情。“你們的父樂意把國賜給你們。你又何必反抗?”
耶穌能夠感覺的到,對方開槍的範圍越來越小。他在縮小自己活動的空間。
“想把自己逼死嗎?”耶穌冷笑。“好吧。我承認你是高明的槍手。那麼,我們就玩槍吧。”
在奔跑的過程中,耶穌從腰上拔出了一把金色的手槍。
金光閃閃,就跟牆畫上耶穌腦袋上頂著的光圈似的。
他拉開了保險栓,在再次躲開一顆直射面門的子彈後,沿著子彈來時的弧線,舉槍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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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知道大頭出現了。也知道戈爾受傷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為什麼大頭有空閒一顆顆的浪費子彈,怎麼就沒有一槍把那隻醜陋討厭的牲口給幹倒?
經過親身的經歷,秦洛終於知道了鬼面獒的兇猛狡詐。
他的手不能活動,只能依靠雙腳來反擊逃跑。
面對鬼面獒一次比一次刁鑽的飛撲和越來越瘋狂的嘶咬,他的境況也越來越艱難。
還好的是,他身穿長袍。這種寬大的衣服雖然逃跑起來不是很方便,卻也幫他多次擋下了鬼面獒的攻擊。
因為他都是主動的把衣服的下襬給丟出去或者讓他扯下一塊多餘的布料,雖然他現在衣衫襤褸,慘不忍睹,可是身上還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可是,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啊。
鬼面獒可是連老虎和豹子都能夠跑得過的主,更擅長長途跋涉。
他總不能陪著這畜生跑上一天一夜吧?假如大頭一直不能把那個喜歡裝逼的殺手給解決掉的話?
必須要反擊。
還擊。自然要用手。
自從暈倒後,秦洛都不知道自己的手還處於什麼狀態。只是暗地裡用了用勁,奇痛無比。
可是,再痛也比被那隻雜種狗給咬斷吃掉要好吧。
嘶啦……
鬼面獒再次撕掉秦洛胸口的位置。幸好秦洛這次後退的快一些,不然,或許一個漂亮性感的乳*頭都要成為它的美餐。
這隻牲口的牲口行為讓秦洛很生氣。
要知道,經過上次的實踐,厲妖精也喜歡親吻他的那個敏感部位。要是被它給一口咬掉了,以後厲姐姐想親的時候怎麼辦?
秦洛後退的同時,用牙咬住了紗布的綁帶。
然後使勁兒一扯,紗布的布頭便被解開了。
可是,還沒等到他把紗布解開,鬼面獒又蘊足了勁兒,再一次從地上飛撲而來。
秦洛撒腿就跑,沿著厲傾城她們所在的那輛車子繞圈圈。
“厲姐姐。怎麼辦啊?怎麼辦啊?我要下去幫秦洛。”隔著車窗看到外面險情的王九九擔心的不得了,一臉著急的說道。
“不行。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