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疑——以咱們現在和厲傾城的關係,都有人打來電話告訴地址了,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是不是更加讓人奇怪?”
“————”
“他們既然敢打來這通電話,就已經認定我們不敢也不能把這件事情講出去。”
“是誰?是誰?”仇仲謀一拳拳的砸在門板上,像頭被激怒的惡狼似的,說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仇仲庸聲音沙啞低沉的說道。“事已至此,我們能做的只有祈禱——祈禱這場大火燒死的人越多越好。”
仇煙媚是隻夜行動物,每天晚上都會忙到很晚才會睡覺。
今天又是她來名媛會所查帳的日子,等到她看完所有的帳冊時,天已經快要亮了。
她在名媛會所裡有休息的房間,就準備留在這邊對付一晚。
放了缸溫水,在水池裡倒入半瓶薰衣草精油、關上電燈點上蠟燭,放上班德瑞的田園音樂,整個世界就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脫下衣服,看著鏡子裡沒有任何瑕疵的玲瓏身段,她的心裡也不無遺憾。
年紀不小了,卻一直沒有等到她想要的那個男人。
女為悅已者容,自己的身體又為誰妝容呢?
“想太多了。”她輕輕搖頭,然後抬腳走進了浴缸,慢慢的蹲下,把整個身體都浸泡在裡面。
當她昏昏欲睡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尖銳刺耳,攪亂了她的一場春夢。
她心情有些不愉的披上浴袍走過去,抓起手機問道:“什麼事?”
當聽完話筒裡面地人的講述後,她急了,說道:“仇仲庸和仇仲謀呢?有沒有問清楚是不是他們乾的?”
“不是。他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才大半夜的把這件事告訴給你大伯——”
“不是?不是他們乾的為什麼不早點兒把這個訊息告訴家裡。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仇家要被他們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現在怎麼辦?”
“我去一趟花田,希望能夠當面給他解釋一下。”
“有用嗎?”
“希望吧。你們最好祈禱沒有人受傷,不然的話——”
結束通話電話,仇煙媚緊緊的鎖著眉頭。
想了一陣子,也沒有找到任何的頭緒。然後穿上衣服就往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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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走到小院門口的時候,無論冬夏寒暑總是躺在一張長板凳上酣睡的老人發出‘哼’的聲音。
這聲音像是不經意間發出,卻讓人心神緊張,全身的毛孔都情不自禁的堅了起來。
離站定,說道:“秦洛出事了,他需要龍息的力量。軍師不在,我要來向義父請示。”
沉默了一陣子後,才傳來一個老人含糊不清的聲音。
“那孩子是棵好苗子,不要讓人欺負了。”
“我會的。”離說道。
又站了站,沒有等到其它的指示,她這才輕輕的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自從得到秦洛的救治後,龍王的‘漸凍症’已經好的七七八八,脖子和手都能動了,除了雙腿還不能站起來,身體機能已經在快速的恢復。
他現在也不用再睡在躺椅上,像個植物人似的一動也不能動。而是和正常人一樣可以睡在床上了。
看到離進來,守護在外間的特護立即站起來迎接。
離看都沒看她們,徑直走了進去。
“秦洛出事了,需要龍息。”離說道。
她知道,義父已經醒了。在她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他就醒了。
即便是睡著了,他們也會睜開一隻眼睛。義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