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易舉地過河拆橋,如今,她對他只有恨意,可惜她目前還需要利用這個男人,她要在男人身上得到自己所有需要的,畢竟,她的心漸漸也變了,她明白在沒有觸及到他的利益的時候。他會隨意地滿足著她,不論何時,她這些女子不過是上位者鬥爭的工具和犧牲品罷了。她在經歷太多後,並不相信男人的情意,但她要利用男人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然而,當她看到北宮嘯身後不遠處的面紗女子時,頓時怒不可遏。
幽黑的眼裡,怒意如驚濤駭浪一般狂湧而出。
雖然她已經對北宮嘯沒有任何情意,但是這男人居然會帶著另一個女人來到花家。
這個該死的白雅,居然這個時候來與她爭奪一切。就連送騁禮的日子居然也跟來,委實太不要臉了!
但她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眼裡高漲的怒火突然如潮水一般悄然退去,片刻之後,丫鬟居然浩浩蕩蕩帶著一百多人來到客堂外面。
見狀,花媚兒不由抽了口冷氣,她手中捧著一個銀匣子,這匣子打造的非常精緻,上面雕出銀色牡丹,三尾鳳凰,看上去玲瓏富貴,裡面總共不過一百錠小銀裸子,而北宮逸帶來的騁禮卻是她不能動的,這一百來號親戚,她究竟應該去哪裡湊夠這些賞錢呢?然而,在這些人當中,她居然沒有看到月牙兒的身影,頓時面色變得更加難看。
王氏瞪了瞪眼睛,大聲問丫鬟道:“後院的那個月牙兒怎不來?”
丫鬟為難地搓了搓衣裙:“月牙兒說了,她不需要別人的賞賜。”
北宮嘯挑了挑眉,花媚兒咬了咬牙,冷笑了幾聲。好個不需要別人的賞賜,好個清高的傲骨,她越覺著月牙兒更可惡了。她咬著牙,此刻,面色變化不定,通通都落入眾人的眼中。如今,花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雖然王氏透過各種手段撈了不少好處,但是對手下的這些個庶子庶女們卻是極為苛刻的,所以,久而久之,這些人也漸漸變得精於算計,接下來眾人已漸漸按捺不住了,有人小聲嘀咕起來,眾人的臉色有些古怪,忍不住交頭接耳道:“怎麼還不賞賜呢?”
忽然,白雅冷笑一聲:“該不是這裡人多,銀子不夠了吧?”
這麼一嗓子嚷嚷起來,堂中頓時一片譁然。
花媚兒立刻面色一變,恨不能把白雅大卸八塊!
可面對眾人她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於是,咬了咬嘴唇,求助的看了王氏一眼。
王氏心裡暗道壞了!她看了一眼花媚兒的銀兩,心知肯定是不夠,但是她如今手頭也沒有那麼多銀子,她的目光不由落在八個箱子上面,但她看過聘禮後,知道里面前是價值不菲的古董,要不就是純金之物,偏偏沒有打賞的東西!一時間,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北宮嘯不由輕聲一笑。
他笑時,眸子明亮異常,如秋水橫波。
“好了!諸位稍安勿躁,我家三爺有辦法!”白雅忽然微微笑著出聲,見眾人仍然是喧譁了一陣才安靜了下來,她扭著柳腰來到屋中,手裡面竟然捧著與花媚兒一模一樣的小箱子,眾人自然能猜出裡面放著銀子。
花媚兒瞧著白雅手中精美的銀匣子,不由抽了口冷氣。
這女人憑什麼拿著和她一模一樣的匣子?她明明記得北宮嘯把匣子交給她時,說過這是北宮家正妻才有的資格。
花媚兒不可置信地看向北宮嘯,希望能聽到他做出鞘釋來。
北宮嘯不以為然地笑道:“媚兒,其實我已決定讓雅兒與你一起成為我的妻子,你們二人都是我的平妻!這伴事父親也是同意的!”但聞北宮嘯的語氣平靜,彷彿說著與她沒有相關的話語。
平妻?花媚兒的面容一下子僵了。
王氏也一下子緊緊捏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