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秀麗的醉人風光,凌威等人卻感覺不到一絲喜悅,師小燕用力搖著漁船,凌威和陳雨軒站在船頭,極目遠眺,微風吹過,衣衫輕輕抖動。
“那就是虎踞島。”陳雨軒纖手輕抬,指向遠方,一個島嶼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芒。
“但願梅花和小虎不會出什麼意外。”師小燕擔憂地望著遠方。
“他們是衝小虎來的,梅花一時好奇,和小虎坐船遊玩才出了這種事。”凌威劍眉緊皺,轉臉看著陳雨軒:“小姑娘是在你們店打工的嗎?”
“不是。”陳雨軒秀髮輕揚,隨風擺動,水潤的臉頰露出一點沉思:“他是我爹出去行醫時帶回來的。我爹每年都會到一些山區免費行醫,兩年前到太行山區,梅花得了一種怪病,就把她帶了回來,經過調理基本康復,她不願回去,就留了下來。”
“小丫頭挺可愛。”凌威想起面帶膽怯和好奇的小姑娘,愛惜之情更加濃了幾分,望著天邊的晚霞,顯得有點焦急:“他們怎麼還沒有和我們聯絡。”
“我也覺得奇怪。”師小燕停止搖槳,任由小船向島嶼zi you靠過去。手機鈴聲也在此時響起,凌威迅速靠近耳邊:“我是凌威。”
“立即回到岸邊。”手機裡是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湖堤chun柳風景區。”
“湖堤chun柳。這幫傢伙做缺德事還選擇好地方。”師小燕跺了跺腳,迅速調轉船頭,小船箭一般向湖岸奔去。
‘湖堤chun柳’在建寧市西南,是沿著湖岸的一片風景區,長長的湖堤如一條長龍蜿蜒伸向遠方,靠湖的一邊翠柳依依,水波粼粼。在晚霞餘暉下恬靜秀麗。
一個停車坪上,許多轎車圍成一個半圓,中間是一輛加長棕sè豪華轎車,轎車車門旁立著一位身穿黑sè服裝的年輕女子,戴著一個大墨鏡,曲線玲瓏。不遠處小虎和梅花被幾個健壯的青年圍著,小虎揮舞著手似乎在爭辯著什麼,一位青年惱怒地伸手去抓小虎,梅花張開手臂攔在小虎面前,也大聲和他們喊叫,另一位青年立即顯得不耐煩,忽然近前一步,雙手張開,一手一個抓住小虎和梅花後背的衣服,提了起來。
“住手。”凌威忽然一聲大吼,原本疲倦的眼神變得凌厲異常,大聲叫道:“為難兩個小孩,算什麼好漢。”
青年看了凌威等人一眼,立即放下小虎和梅花,小虎拔腿就向凌威衝過來,大聲叫著:“凌叔叔。”
“老實點。”一位青年一把把小虎拉了回去。
“你們來了。”車門旁的青年女子聲音淡漠,不過凌威還是聽出是打手機的人,近前幾步,直視著她:“放人吧。”
“拿來。”女子一伸手,手指修長,微微張開。
“什麼?”凌威微微一愣。
“別兜彎子。”女子冷冷說道:“千年靈芝。”
“給她。”凌威向身邊的陳雨軒做了個手勢,陳雨軒從隨身的一個紫sè挎包裡拿出靈芝,但沒有立即遞過去,大聲說道:“你們這是綁架勒索,這樣做未免太無法無天了吧。”
“綁架勒索?”青年女子哼了一聲:“區區一支靈芝還輪不到我們大動干戈,你放心,我們只是買,照樣付錢。”
說完,年輕女子向一位青年使了個眼sè,青年立即把一沓錢仍在凌威腳下,女子不屑地撇了撇嘴:“給你們。十萬。”
“對不起,我們不習慣彎腰撿錢。”陳雨軒冷冷說道:“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是買,我們有權不賣,放人吧。”
“保和堂的二小姐,二十三歲,跆拳道藍帶,xing情直爽,喜歡打抱不平,果然名不虛傳。”女子淡淡說道:“不過,打抱不平也要看時候,不能自不量力。”
“你們調查我。”陳雨軒瞪了瞪秀麗的雙眼,聲音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