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脫得如此徹底,只剩下狹小的三點。祝玉妍玉體橫陳,臉上帶著微微的笑,睡得酣暢淋漓。
“太好了。”朱珠的喜悅瞬間淹沒了剛才的詫異,激動地說道:“小姐自從病重,這兩年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今天睡得多香。”
“我們出去,不要打攪她。”楚韻輕聲說著,幾個人慢慢退出來,然後一起目光詫異地盯著正站在走道里的凌威,實在不明白他用什麼方法,讓一位女孩心甘情願幾乎**地躺在他面前。
“你們看我幹什麼?”凌威被望得有點不自在,疑惑地皺了皺眉。
“我們是在崇拜你。”陳雨軒笑得有點邪:“你簡直就是神醫。”
“你就別拿我開心了。”凌威微微笑了笑:“情況還沒有那麼樂觀,祝玉妍病程很長,病魔會隨時反彈,我們要做好多種準備。”
“現在可以確認祝玉妍不會離開保和堂。”陳雨軒微微收斂玩笑的神情,輕聲說道:“但是曹龍留下話,十天消除祝玉妍手臂上的疤痕,不像在說笑,十天後一定會有記者調查這件事,如果我們輸了,即使祝玉妍不走也有損我們保和堂的威名。”
“如果用進口藥,一般疤痕都能祛除。”楚韻眉頭微蹙:“紅斑狼瘡的疤痕卻無能為力。”
“楚姐姐,你等於沒說。”陳雨軒噘了一下嘴。幾個人一起望著凌威。凌威忽然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轉身就走:“我好累,睡覺去。”
“站住。”陳雨軒毫不猶豫地攔住他的去路。
“陳二小姐,又有什麼事?”凌威滿臉無奈:“我真的好累。“
“我知道你累,回答完問題再走。”陳雨軒不依不饒:“曹龍十天期限可是挑戰你和我們保和堂。”
“我無所謂。”凌威攤了攤手,做出一個漫不經心的動作:“輸了我還去賣狗皮膏藥。”
“你、、、、、”陳雨軒看著凌威似笑非笑的表情,氣得乾瞪眼。
然而,凌威卻吹起了輕鬆的口哨,腳步輕快地走下樓去。陳雨軒哭笑不得地望著楚韻,輕輕跺了跺腳:“楚姐姐,他這人怎麼這樣。”
“我看他是和你開玩笑。”楚韻笑得格外溫和:“似乎胸有成竹。”
“我去瞧瞧。”陳雨軒眨了眨眼,立即快步追了過去。
凌威並沒有回去休息,而是直接進了隔壁耿忠的房間,耿忠老夫妻兩正盯著桌上的一個小玻璃瓶觀看,見到凌威,耿忠微微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凌醫生,請坐。”
凌威剛坐下,陳雨軒就氣勢洶洶地走進來,大聲說道:“凌威,你說休息,怎麼跑到耿老爺子這裡來了。”
“看看這個。”凌威指了指小玻璃瓶。
“什麼玩意?”陳雨軒一把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又開啟蓋子聞了聞:“一股膏藥的味道,應該是外用藥。”
“不愧是藥王的弟子。”凌威笑著說道:“問一下就知道用途,厲害。”
“別拍馬屁,說,幹什麼用的?”陳雨軒把玻璃瓶放回桌上,緊盯著凌威。
耿忠向陳雨軒笑了笑,做了個別著急的手勢,又拿出一張膏藥遞給陳雨軒:“你再聞聞,是不是很相似。”
“幾乎一模一樣。”陳雨軒聞了一下,她對於自己在藥物方面的天賦很自信,語氣肯定地說道:“相差極其微弱。”
“這張膏藥、、、、、”陳雨軒仔細看了看,忽然驚叫一聲,瞪大眼睛:“曹龍的。”
“不錯,這是曹龍的膏藥。”耿忠聲音不慌不忙:“桌上這瓶藥液是根據凌威寫出的秘方熬製的。如此巧合,我要沒有看錯,除了多一味千年靈芝,其他一模一樣。”
“曹龍偷去了我們的藥方。”陳雨軒想起那天晚上失竊的事情,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