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激動之下出現什麼意外就白白浪費了凌威的一番努力。
“希望這兩天凌威能醒來。”葉小曼語氣憂鬱。
“小姐,已經三天了,你不能總這樣待下去。”程怡然小聲勸說,不過葉小曼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抬起手擺了擺:“不用多說,我自己有數,你要是不耐煩先回建寧吧,公司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公司的事我來的時候就安排人處理了,我在這陪著你。”程怡然明白葉小曼這樣下去也是危在旦夕,自己是她的助手更是好姐妹,當然不能撇下她。
“謝謝。”葉小曼說得很真誠,此時此刻程怡然不是下屬而是姐妹,一同享受榮華富貴看不出人心,只有在困難時不離不棄才是親人。
“小姐,你又和我客氣了,我辛苦點無所謂,你自己多保重。”程怡然一邊說一邊端起葉小曼剛喝完的藥碗,轉身向外走,剛到門邊又折了回來:“我差點忘了,建寧那邊公司的肖總和李總過來處理那兩位死了的兄弟現在幹什麼,他們要見見你。”
“我不是說不見客嗎?”葉小曼疑惑地皺了皺眉:“你和他們怎麼交代的?”
“我也是按照你的吩咐,說你有事離開了,可是那兩個傢伙不知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知道你在醫院,堅決要見見總裁,當面彙報。”程怡然語氣也有點疑惑:“肖千葉和李德貴平時忠厚規矩,或許就是想見見你。”
“好,我馬上過去。”葉小曼看了看凌威,當然不能讓公司的人知道自己堂堂一個總裁像一個小媳婦一樣照顧凌威,否則要不了幾天這種八卦新聞就會滿天飛。
葉小曼叫了護士長,仔細叮囑了幾句,護士長對於院長見了都有點恭敬的葉小曼等人當然不敢怠慢,連聲答應,還專門派個小護士守在凌威床頭。葉小曼才放心地走出病房。
出了醫院大門,看著飛舞的雪花,葉小曼下意識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程怡然立即拿著準備好的毛皮大衣,披在葉小曼身上,扶著葉小曼向門外的轎車緩緩行走。
病房內一片寧靜,那個替代葉小曼的小護士站在床前,好奇地看著凌威的臉頰,秀氣中有著一點憨厚,濃濃的眉毛,堅挺的鼻樑,很有男人味,當然她好奇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凌威年紀輕輕外科手藝就超過她們一致認為無可超越的院長。救治小雪的一幕小護士雖然沒有在場,但在場的護士長和醫生們一番添油加醋的渲染比起身臨其境還讓人震撼。
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推開,一位矮胖的人走進來,白大褂,戴著口罩,胸前掛著聽診器。小護士轉臉看了看,那個人的目光有點yin沉,絲毫沒有大夫的那種溫和。小護士疑惑地說道:“你不是我們醫院的大夫?”
“我是剛來的。”那個人聲音有點嘶啞,忽然指了指凌威:“他好像醒了。”
剛才葉小曼一再叮囑,如果凌威醒了就立即通知她。小護士不敢怠慢,聽說凌威醒了,迅即轉臉觀看。凌威還是一動不動躺著,小護士感覺不對勁,還沒有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小腦部位就遭到重重一擊,整個人倒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
矮胖的人取下口罩,看著凌威得意地笑著:“凌威,沒想到還是落到我佐藤寒冰的手裡,算你命裡該絕。”
佐藤寒冰這一次雲夢山之行可以說是損失慘重,實在難以向井上正雄交代,他就在芙蓉鎮呆了幾天,思考能夠做點事彌補,最後把目標集中在凌威身上,因為井上正雄對凌威也是不太滿意,有點除掉的意思,這次自己的失敗大部分也是歸結到凌威身上,剛好凌威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做了他再回建寧向井上正雄交差。
雪花飄零的冬ri,小鎮的醫院病人不多,醫生和護士都躲在空調室裡,極少走動,這就給佐藤寒冰創造了便利,輕而易舉地就接近了凌威。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