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
“還有你,也算一個。”楚韻低聲笑起來。
“我哪裡能入人家的眼。”陳雨軒咯咯笑著:“楚韻姐,你就別拿我開心了。”
凌威不能再聽下去了,接下來都是女孩家的悄悄話,偷聽未免有失君子之道。他動了動身體,陳雨軒和楚韻立即jing覺起來,一起看著凌威,陳雨軒輕聲叫了兩句,凌威緩緩張開眼,一副剛剛醒來的茫然樣子:“我睡了多久?”
“還不到一天一夜。”陳雨軒欣慰地笑了笑,根據醫院的觀察,這種怪病服完藥最少也要睡上一天一夜,凌威的情況顯然很好,醒過來很快,說明藥對他很有用。
“我剛才全身發燙,不知為什麼忽然胸口一片清涼。”凌威手臂向後用力,從床上坐起來,一邊說一邊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胸口,神情一震,竟然是那塊古玉佩,他立即詫異地看著陳雨軒和楚韻,滿臉疑惑,他當然知道這塊古玉佩可以安心寧神,對去心火有奇功,關鍵是這塊祝玉妍的玉佩剛退回去,怎麼又掛到自己的脖子上。
楚韻和陳雨軒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回答,她們知道凌威骨子裡有點傲,不喜歡受人恩惠,祝玉妍這塊玉佩此時此刻有保命的功效,救命之恩,凌威如何承受得起。
“究竟怎麼回事?”凌威有點不耐煩,聲音提高了許多:“是不是祝玉妍來過了。”
楚韻和陳雨軒還沒有回答,門口響起孫笑天爽朗的笑聲:“怎麼,凌大哥生病,有佳人相救還不樂意,太矯情了吧。”
“是你?“儲運和陳雨軒異口同聲,詫異地看著一臉微笑的孫笑天。這傢伙永遠一臉微笑,配著秀氣的臉頰,看起來有點輕浮。
“是我通知的祝玉妍。”孫笑天說得輕鬆,似乎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為什麼?”凌威語氣有點不悅,擰眉盯著孫笑天,楚韻和陳雨軒也是一臉不解。
“先不要問為什麼。”孫笑天擺了擺手,依然微笑著:“你們說祝玉妍的這塊玉佩對凌大哥有沒有用?”
“這還用說。”陳雨軒脫口而出:“剛好可以降低心火,安定心神。”
“這不就得了。”孫笑天攤了攤手,好像大家都很蠢,就他一個人明白道理的樣子。
“是你去求祝玉妍的?”凌威手握著紫玉佩,目光深沉。
“沒有啊,我只告訴她你病了,心火旺,胡言亂語,快要完蛋了,她就來了。”孫笑天一副冤枉的樣子:“我從來沒有提過紫玉佩。”
“那她為什麼給我。”凌威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表情,
許多事,往往我們不是不明白,而是不願意明白。凌威是個做事慎重的人,這也有個致命的弱點,考慮得過多,往往忽略了自己的直覺和情感。
“凌大哥,不是我說你,你的智商很高,情商可就太低了。”孫笑天遺憾地拍了拍凌威的肩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得凌威直翻眼,不知如何回答。孫笑天手段不是太光彩,但那也是一片好意。
陳雨軒xing格開朗,首先被逗得大聲笑起來:“孫笑天,你不是專門來調侃凌威的吧。”
“我差點把正事忘了。”孫笑天一拍腦袋,大聲笑道:“大廳裡有人找你,我來通知你一生。”
“我不是吩咐過不見客嗎?”陳雨軒擺了擺手。
“這人說你一定會見他。”
“是哪樣的人?”陳雨軒一臉好奇,什麼人自己非得見不可。
“他的名字很怪。”孫笑天滑稽地笑了笑:“姓yin,叫yin雨。”
“二師哥。”陳雨軒高興地大聲叫起來,拿出一串鑰匙交給孫笑天:“請他到樓上書房等我,馬上就來。”
“你二師兄?”凌威揚了揚臉:“他是為那本葉小曼送的古籍神農本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