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g疲力竭。他不是要拳王嗎,現在有了,卻失去了更多,世上的事原本這樣,貪心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且往往不可逆轉。。
“等一等。”韓震天剛要下臺,一個嘶啞乾澀的聲音忽然從一旁傳來。音調並不高,但是在細雨天那種乾澀顯得有點尖銳,不僅讓韓震天愣了一下,散去的人也大多數停下腳步,轉臉觀看。在擂臺邊靜靜站著兩個人人,一身黑sè衣服,如果不是暴露在燈光下,夜sè中絕對不會有人發現他們,兩個人的臉頰都很消瘦,線條刀削一般,冷峻異常,眼中散發著冷冷的光,就像冬天冰凍湖水,深邃yin沉,毫無一點活力。這樣的人和這個世界有一種格格不入的味道。
“你們要比試?”韓震天站在臺上,居高臨下盯著兩個人,眼中再次閃動出興奮的光芒,這個時候這樣的人攔住他離開當然不會是拉家常,而是來者不善,但他一點不擔心,只要有得打就行,不然靜下來想起王月紅他心中就會抓狂。
“是。”個頭稍微高一點的黑衣人沉聲說道:“我叫左左木,這位是我兄弟左左亞,我們來討教一下你的高招。”
“ri本人、”韓震天眼中一亮,他無論怎麼瘋狂也不會忘記王月虹是死在ri本人手裡,雖然那個兇手已經死了,可罪魁禍首沒有死,看到兩個yin森的ri本人,他心中本能地湧起一股仇恨。咬了咬牙,哼了一聲:“不怕死就上來。”
雨小了一點,天空變得更加yin沉,兩個忍者本身乾的就是殺人越貨的勾當,當然不怕死,就算怕,井上正雄下了死命令兩個人也沒有退縮的餘地。兩個人上臺的動著並不怎麼誇張,慢條斯理地爬上去,不浪費一點體力。看起來和這種激烈的擂臺賽格格不入,有點滑稽,但圍觀的人卻感覺不到他們兄弟兩好笑,兩個人站到臺上,有一種冷冷的感覺,比夜雨還冷,深入骨髓。
散去的人迅速圍攏回來,瞪著眼觀看,沒有人下注,也沒有人呼喊,院子裡倒安靜下來。來這裡觀看的基本都見證過拳王賽決賽,從各種各樣渠道的訊息中也知道了韓震天和井上正雄勢不兩立的事情。井上正雄隨著拳王賽結束又成了另一大新聞的主角,成為家喻戶曉的通緝要犯,他和韓震天的事也就更加微妙。兩個ri本人身上帶著殺氣在夜晚出現,腦袋稍微好使的立即明白怎麼回事。再動手就不是錢財的問題,而是像韓震天叫板的那樣,不怕死就上。
許多時候言語是多餘的,左左木兄弟知道他們自己要幹什麼,韓震天心中也是熱血沸騰,沒有任何妥協商量的餘地和必要。雙方几乎同時出手,毫無徵兆,韓震天是按耐不住,佐佐木兄弟是搶佔先機。
韓震天的一雙胳膊同時撞擊在兄弟兩身上,卻感覺不到多少阻力,也沒有多大的撞擊聲,而是像撞擊到兩條滑不留手的魚,擦身而過,對方兩個人的手掌竟然同時擊打在他的肩頭,力道還不小,拍得骨頭隱隱作痛。韓震天心中一凜,明白遇到了另類人物,身體後退了一下,緊接著騰身向前,掄起胳膊橫掃,大開大合,在狹小的舞臺上,只要實力夠強,這一招最管用。
佐佐木兄弟在韓震天拳腳橫掃之下連連閃避,一上手就處於劣勢,讓人大為失望。凌威此時站在井上正雄身邊,也摸不透其中底細,故意緊張地說道:“這兩個人也太弱了吧,怎麼有點不堪一擊的味道。”
“他們本來就不適於打擂臺,要是襲擊,剛才手中有刀韓震天胸前已經多了兩個窟窿。”小泉明智在一旁回答,眼睛盯著院子裡的擂臺,這兩個人現在是他手下最得力的,竟然被井上正雄用來打擂臺,讓他有點惋惜。
凌威心中掠過一絲寒意,剛才動手的一幕他看得清清楚,小泉明智說得不錯,第一次交手佐佐木兄弟的手掌就擊打在韓震天胸前,要是換了匕首,勝負已經分出,韓震天已經是躺在臺上的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