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到近前,咳嗽著坐下,有點氣喘。緩緩把手臂放在桌上,凌威把了一下脈,問了問病情,又看了看舌苔,拿起筆一邊開方一邊說道:“你長期咳嗽氣喘,是腎不納氣,一般都認為是久咳肺虛,金不生水,母病及子。二十年前腰部受過傷,你是子病及母,必須從腎臟入手。”
“不錯,二十年前確實受過傷,差點忘記了,也沒有人提過。”病人搖了搖頭,又咳嗽起來,很猛烈:“會有麻煩嗎?”
“注意調理,不會有,不然就麻煩了。”凌威把藥方遞給病人。旁邊老人又把了把脈,並沒有說話,看著病人走出去。忽然嘆息一聲:“上工治未病,凌醫師不僅可以治療眼前的病症,還可以發現病人以前和隱藏的隱患,這才是真正的神醫,不過我一直奇怪,剛才這個病人二十年前的隱患你怎麼知道的。”
“經脈就像水渠,氣血就像流水,水渠損壞的地方水流經過會有波動的變化,細心就能感覺到。”凌威輕聲解釋,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把脈本來就很玄奧,要想體會到病人病情的輕重不僅需要苦練,還需要天賦,觀察入微。學中醫的人不計其數,從古到今能夠像凌威這樣的沒有幾個。那位老人輕輕咂了咂嘴,不知是讚賞還是對自己表示遺憾。
“封常懷封老,怎麼樣?”馬長利向著凌威身邊的老人笑著說道:“我沒有說錯吧,凌醫師的醫術獨到。”
“確實不枉此行,大開眼界。”封常懷老人微微點頭:“難得凌醫師不藏私,可以公開交流,讓我們兩個老不死的隨意學習,心胸豁達,也打破中醫傳統的保守習慣,我相信這種態度會讓中醫更加光大。”
“老先生過獎,您可是京都的醫學泰斗,我在京都學習的時候就聽說過。”凌威語氣誠懇:“您順道光臨,也讓我們保和堂蓬蓽生輝,還請您多多指教。”
“指教擔當不起,希望凌醫師去京都的時候一定到我那裡坐坐。”封常懷微笑著,有種老成持重的味道,他雖然佩服凌威,但身份地位很高,不會像年輕人那樣迫不及待想掌握更jing妙的醫術。
“我一定拜訪。”凌威伸了伸腰,放鬆一下。尚心怡見機很快:“師傅,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好,我也有點累了,”凌威站起身:“我請客,喝酒去。”
“還是我請吧。”陳雨軒推門進來,微笑著向大家點點頭,然後看著凌威:“你已經有人請了。”
“誰?”凌威詫異地看著陳雨軒。
“美女,等你很久了。”陳雨軒笑得很燦爛。凌威向兩位老人拱了拱手,,快步走了出去,拐過一個道,客廳裡一位姑娘正和小虎說話,小虎被逗得不停笑著。
“童姑娘。”凌威看到童婉茹,還是有點例外:“陳雨軒說你找我。”
“是的。”童婉茹眼中流露著一絲憂慮,說話卻落落大方:“我們出去再說。”
“我也去。”小虎興奮地拉著凌威和童婉茹。凌威看了看童婉茹,童婉茹猶豫了一下:“帶著吧,我挺喜歡他。”
“好,小虎,跟叔叔走。”凌威伸手拉著小虎,領先向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一群人忽然圍過來,一位中年人直接面對童婉茹:“童姑娘,我們說的事你考慮沒有,拍廣告還是電視電影,隨便你挑,工資好商量。”
“我說過了,沒興趣,也不缺錢。”童婉茹回絕起來語氣也很溫婉,那個人卻不依不饒,還要說話,旁邊一位年輕人忽然拉了他一把,語氣凌厲:“滾一邊去,童姑娘已經說了,別再廢話。”
中年人被拉得一踉蹌,剛要發火,看了年輕人一眼,忽然像洩了氣的皮球,臉上掛起了笑:“是李老大,我走,不打攪你了。”
“識相。”年輕人哼了一聲,瞪了中年人一眼,然後面對童婉茹:“童姑娘我找了老半天了,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