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
“那我就告辭了。”鍾於良很禮貌地退後幾步,轉身離開。顯得很恭敬。
黃思羽從走道另一頭走過來,瞄了一眼鍾於良的是背影:“找你的。”
“葉小曼的手下。”凌威隨口回答。
“是來提醒你的,我也忘記了,明天是你們大喜的ri子。”黃思羽笑得很矜持,向凌威拱了拱手:“恭喜你,早點回去,別讓葉小曼久等,還有什麼事就交給我。”
“不急,不急。”凌威擺了擺手:“對了,井上肖英的事怎麼樣了?”
“有點棘手。按照吩咐,公安幹jing很快就發現了井上肖英居住的酒店,也想好了關押的理由,逮捕證都簽發了,可等到抓捕的時候忽然不見了。今天早晨又在車站附近的早點鋪見到,公安幹jing立即行動,還是遲了一步。”
“井上肖英老jiān巨猾,手下眼線眾多,抓他本來就不容易,他可是井上家族的第一智囊。”凌威對於黃思羽的回答並不意外,要說了解,他和井上肖英交鋒過好多次,比黃思羽等人瞭解得多得多。這世界上,最瞭解自己的往往是敵人。
“估計他離開了京都,我們抓捕的可能xing就更小了。”黃思羽憂心匆匆地說道:“假如無法控制井上肖英,你還尋找長生不老藥方嗎?”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如果不解決黃雀,我這隻螳螂如何盡力也是白搭。”凌威深知井上肖英的可怕,老jiān巨猾,躲在暗處,自己辛辛苦苦最後很可能拱手歸他。還不如不行動。
“再給我幾天時間,全國通緝也要把他抓住。”黃思羽咬了咬牙,一臉堅決。
“我沒走,他不會離開京都。”凌威想了想:“這樣,我幫你們。”
“你?不行。”黃思羽搖了搖頭:“你不能冒險。”
凌威笑了笑:“我還有用,他們不會對付我,何況我也不是好對付的。”
黃思羽沉思了一下,覺得凌威說得有道理,抬頭看著凌威:“你說怎麼辦?”
“不用你們費心,新月酒家,你先派人埋伏就可以躲過他的眼線。”凌威自信地笑了笑,難得一次自己主動出擊,一定要做得漂亮。
回到辦公室,凌威把熱好的盒飯放到一旁,拿起一張紙草草畫了一幅山水圖,輕輕摺疊好放進衣兜。信步下樓,出了醫院,沿著街道閒逛了一會,進一家飯店點了兩菜一湯,吃完後又到一家茶樓坐了片刻,再出來進入一家大商場逛了一會,終於確定了目標,是一個跟蹤的年輕人,戴著寬簷棉帽,神態悠閒,要不是凌威可以尋找絕對發現不了。
街道邊落葉很多,繞過一個街心公園,地方偏僻一點。凌威一閃身躲在一棵風景樹後面,不一會兒,那位年輕人腳步匆匆走過來,四處張望,凌威忽然走出來,拍了拍他肩膀:“找我嗎?”
年輕人嚇了一跳,扭轉身:“不是,我只是路過。”
“別裝了。”凌威拿出那張摺疊好的紙,遞給對方:“交給井上肖英,我在新月酒樓等他。”
拍了拍有點發呆的年輕人,凌威滿意地轉身沿著街道繼續向前走,在步行街又轉悠了一會,打的直奔新月酒樓,在二樓定了個雅間,剛剛落座,井上肖英就走了進來,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似乎早就知道凌威會在哪個房間。
“凌醫師,我們又見面了。”井上肖英抬手捋了一下鬍鬚:“我已經點好了菜,邊吃邊聊。”
“井上先生破費了。”凌威客氣了一句,並不介意對方喧賓奪主。
“你的那幅圖我看了,應該就是長生不老藥下半個藥方的線索,在哪?”井上肖英單刀直入,凌威把他約來當然不是和他拉家常,他也就用不著拐彎抹角。
“青城山。”凌威說得也很乾脆:“那裡因為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