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只有殺了某人,才能解決這檔事了!
「陸律師,接下來的畫面有些律師不宜,麻煩你到外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會處理好了。」
帶著殺意,逼近夏寰。
「你希望我離開嗎,夏哥?」
「哈哈,不用為我擔心,阿琛。小治治只是想和我親爇,又不好意思讓你看而已。我是無所謂啦,不過他這麼害羞,我就尊重他一下好了。」夏寰丟擲了自己的車鑰匙說:「辛苦了,你可以先回去了,車子讓你開回臺北。」
「是。夏哥、歐陽醫師,再見。」
陸禾琛行了個禮,轉身離開管理控制中心,絲毫不意外在門關上的瞬間,裡面就傳來乒乒乓乓的物品撞擊聲。
想必,裡面已經化為戰場了吧?雖然不知道最後的輸贏如何,但是陸禾琛一點兒也不擔心夏哥的人身安危。
——世界上如果有人的命能夠比蟑螂還硬、生命力比蟑螂還旺盛,那絕對非夏寰莫屬。
門剛關上的最初幾分鐘 ,英治揮動著摺疊鐵椅,殺氣騰騰地在管控中心內追殺者夏寰。
即使沒到〔要命〕的程度,他可是很認真地要讓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斷個一、兩根骨頭,吃點苦頭,學點教訓。
不過,夏寰也沒因為自己「理虧」就乖乖地捱打(想也知道,怎麼可能?他可是連一點覺得「我做錯了」的反省態度都沒有。),還學英治也拿起了鐵椅,充當擋箭牌。
於是,一時之間————
乓當!哐————咚!咔!
鐵椅與鐵椅在空中碰撞、敲擊,從漆片掉落的鐵管間,並出許多金屬火星。
這出你追著我打、我跑給你擋得小學生等級的戲碼,將寬敞的管控中心變得像是小學操場————但是揮動的兇器與擦爆的火花可是成|人等級的,假使有人在過程中受傷害,恐怕也都不是擦破皮或黑青(瘀傷)那麼簡單。
咚——
終於 ,英治的一輪猛攻,將夏寰手中的鐵椅打到掉落地面。夏寰甩著虎口被震的發麻的雙手,氣喘吁吁地豎起一手。
「就抖麻嗲(等一下)!」
英治大發慈悲地給他幾秒時間,交代遺言。
「我可是手無寸鐵喔!這樣你有辦法打的下去嗎?」咧嘴,似乎以為自己找到一條完美的脫身之路。
手上沒「家俬」也降低不了多少這傢伙的危險性;光靠他史上最欠砍的三寸步爛之舌;就可以把人氣到心臟病發了。
但……也好。沒必要為了料理一隻雞而動用牛刀;對吧?英治丟開椅子。他就赤手空拳地扁他;夏寰總沒意見了吧?
「小治治;我真是愛死你的天真!」
夏寰似乎認定自己穩佔上風?英治喀啦、喀啦地扳動著十指關節;一撇唇。不要緊;反正很多不知死活的鴨子到了七月半時;不想知道也非得知道「現實的殘酷」不可。
認真較量的話;英治的力氣是敵不過夏寰的;但單就目前的情況來講;夏寰處於無法回手、只能挨扁的弱勢;另一方面;英治卻是憑藉著心裡的怒火;發揮出百分之兩百的實力——沒有兇器在手;打起來更是痛快淋漓;好不過癮。
「好;好了!我知道天真的是我;可以了沒?」
最終被打趴在地上;臉頰與下顎有著大片紅腫的男人,舉起一手製止道:「我說你也打夠了吧?再這樣下去,我會去申請家爆保護令唷!」
這種時候還搞笑,可見得腦子裡根本沒有「反省」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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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的印鑑、簽名及身分證件等等,你是怎麼弄到手的?」
英治停下同樣紅腫的拳頭。這會是中場休息,或是終場休息?端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