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請指點。”我做了個禮。
灰衣僧人也不答話,估摸這意思還是說天機不可洩露。
“你覺得自己有什麼變化嗎?”和尚突然又問道。
“啊!”和尚思路太跳躍,我有點跟不上,但似乎又回到了我跟四眼前面的話題。
灰衣僧人輕撫衣袖,空中突然颳起了一陣小風,吹的四周的樹葉嘩嘩作響。
我感覺有點冷,裹住了身體。側身的時候,我大吃一驚,突然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了,確切的講是感到害怕,恐懼,和難以言表的驚悚。
就在僧人揮手的一瞬間,我看見樹上,圍牆上,是一條條黑色的影子。影子很淡,卻呈現出一個個人的形狀。
它們密密麻麻,或蹲ウ或站ウ或掛ウ或吊,幽幽的待在那。
剎那間,我就明白過來,那些都是髒東西?!
“它們一直跟著你們!”僧人又說道。團肝縱弟。
“什麼?!”我驚怕的不行,雖然鬼道也去過,但猛然發現自己的身邊潛伏著那麼多,還是讓我渾身打顫,“你是說這些鬼,一直跟著我們!”我再次望過去,那些黑影已經不見了。
——和尚是高人,不折不扣的高人!
“這就是變化!”他說道。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兒,什麼意思,我變成招鬼體質了。不對啊,應該是豆豆才會有這樣的體質才是。
和尚似乎能夠看透我的內心,“錯了,正是因為你的女兒,所以至今你還沒有被這些東西纏上。”
我愣了愣神,然後反應過來。反了,一直反了?我以為因為有豆豆在,我們才能夠看到這些髒東西,其實是因為她,所以我們才能安然無恙,她是在保護我們!
“為什麼?”我脫口而出。
四眼擺擺手,“你別跟他廢話了,說吧,這次是救還是不救。”四眼把臉轉向和尚。
哪有這樣求人的?!
“天機不可洩露。”果然,和尚道出了那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話來。他甚至抬起屁股,就要往裡走。
四眼一把拉開了我的衣服,顯出了我胸口的三個肉坑。這情形活生生的把和尚定在了原地。
他有反應?
四眼接著做,他把腳翹上了石臺,捋起褲管子,三個洞赫然眼前。
“嘶”和尚努力保持著鎮定,但想必我們身上的疤痕深深刺激到了他。
他彎腰俯看四眼的腿,臉色變得很難看,身體在寬大的僧袍下發抖,欲言又止。隔了一會兒冒出來一句,“你,你們還是走吧。”
說完話,他竟然兀自朝著大殿後再次走去。
四眼表情卻是一臉的輕鬆,他滿意的放下腿。然後拉著我離開。
“就,就這麼算了?”我完全被他們的行為搞混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四眼笑笑,“夠了,只要給他看到這一點,就足夠逼他出手了。”
——除非我快要死了,和尚便會出手!
我突然想起了這句話。
這,這豈不是意味著四要死了?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能不能痛快點的告訴我!”
四眼無奈的聳聳肩,“其實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接下來我們一定會發生更離奇的事情,比我們之前經歷的還要更恐怖,你就做好準備吧。”
“因為這三個洞?”
“沒錯!”
我後脊樑冷汗直冒,“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四眼立定,皺起了眉頭,“我懷疑不僅僅是和宋不纏有關,看似這三個洞是因為籠皮鬼而起,但我覺得是某種標記,某個怎麼說,暫且稱之為‘組織’吧,某個‘組織’的標記,而這個‘組織’裡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