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師父~你怎麼在這裡?”……
未完待續
嗷嗚,求紅包求打賞( ;&;amp;gt;﹏&;amp;lt;。)~ps:有人能猜中陽的師父的身份嘛?他就是我之前所說很重要的一位角色,關於他其實某寒默默地埋了不少伏筆,就怕大家都忘記了或者沒發現哈哈。
第二百二十章 債已還
“哎?師父~你怎麼在這裡?”陽稍稍提高了聲音端著藥碗走了進來。寒若悄悄將眼張開一條縫隙偷覷他的反應,誰知他竟一言不發徑直離去了。陽也不甚在意,走到寒若身邊,將藥碗放在一旁,扶她靠著軟枕坐起,詢問道:“你今天感覺如何?”
寒若小幅度的搖了搖頭,才道:“還是動不了。”
陽瞭然的點了點頭,重新端起碗來,親手喂她喝藥,寒若此刻無法動彈,也只能由他服侍用藥,況且她本就被人服侍慣了的。只是這藥苦得緊,不過寒若深知良藥苦口的道理,為了儘快好起來,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喝藥。
陽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邊喂著她,一邊開口說話:“才這幾日,你自然還是動彈不得,你可知那刀插得有多深,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還將你推入了那麼湍急的汜水,要不是有師父及時救你上船,又用深厚內力護著你的心脈,你就是有幾條命也不夠活的啊!”
聽陽提起此事,寒若只覺心頭呼嘯著一股難以化解的疼痛,宮謙冱溫柔的聲音彷彿又在耳邊響起。喝完湯藥,她有些顫抖的開口問陽:“那一刀,可是往致命之處所刺?”
陽聽她這麼問便知她心裡苦悶,可是那話裡仍舊有迴護那人的意思,他是直腸子的人,有什麼話都是直說的:“就算不是對著你的心插下去的,可這樣當胸一刀,又重重推你落水,便是存了必殺你之心了!”
寒若像是在他話中找到了零星的希望,拉著他的衣袖,用又是激動又是傷心的語氣問道:“這麼說,他到底是避開了致命傷的,對不對?”
陽無法對著她這樣的臉撒謊,只得沉重的點了點頭,又不甘的補充道:“可是師父說,只要再近半寸,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寒若悽然一笑,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自我嘲諷,“到底還是差半寸,終究還是差半寸啊。”
見她執迷不悟的樣子,陽更加猜中幾分,急道:“對你下手的是不是你身邊之人?你不會痴傻到以為他對你留情了吧?你倒是看看你現在受的傷有多重啊!”
寒若漸漸收回了那慘淡模樣,淡淡道:“我這條命本就是他多年前救下的,他要收回這條命,我也只能認了。但是到底老天還不肯收我,我欠他的,從此也就還輕了。”她話語神色都是無比堅決,只那一雙美眸中透出萬分悲痛來。
見這模樣,陽便知傷她之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究竟有多麼重要了,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世上有人得她如此垂青,竟還會忍心對她下此毒手,忍不住問道:“傷你的人,你,你很在意他吧?”
寒若輕輕點頭,“我與他本就有青梅竹馬的情分在,更加之鶼鰈情深,形如夫婦,本來被刺的第二天,就是我們的大喜之日。”她沉痛的閉上雙眸,心中知道或許陽可能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但是到底不願說破。說著這些話,寒若只覺恍若隔世,明明她已準備冊他為王夫,要讓他成為唯一能與自己公開並肩而立的男人,她甚至為難的沒將這地位給予宮謹冰!
可是他回報自己的卻是一把冰冷的開封的匕首,那句‘我愛你’如今已輕飄飄的像是一口氣就能吹走,這樣作為訣別的甜言蜜語,她還有什麼好稀罕的。
陽愣了一愣,沒想到她與他會是這樣恩愛情長,更能想象到他將那匕首刺入她胸口的時候,她有多震驚有多痛苦了,有些苦悶又有些氣惱的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