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靜悄,這片大煙地周圍的鳥獸好像已經感覺到危險已經消除,所以又都回到了自己的安樂窩,一隻貓頭鷹飛到了草垛旁的樹梢,睜一眼閉一眼的望著離它不遠的兩個正在忙活的人。
就是我和老易。
經過了大概一個小時。老易終於休息過來了,他起身的第一件事兒還是嘔吐,看來這兩天他都要倒胃口了。我上前拍了拍他的後背,可憐的老易。
等他有點兒適應了以後,擦了擦嘴,對我苦笑的說著:“你說我容易麼?唉,我越來越覺得咱倆這活兒不是人乾的了。”
望著老易這副受折磨的樣子,我也不知道該說點兒啥好,於是只能跟他說:“別老瞎想了,你剛才不都說了麼?就當是親林志玲了,對了老易,啥感覺能跟我說下麼?。
老易一聽我這麼說,然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後,“嘔仙,的一聲轉身又開始嘔吐了,他邊吐便大罵道:“你大爺的老崔!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苦笑了一下,其實我也比他好不了哪兒去,剛才抱著那老潛水員抱的那麼緊,弄的現在滿身的臭味兒,真是不敢相信,我當時真的一點兒都沒覺得害怕,現在想想都不可思議,我把外套脫掉,隨手丟在了一邊。
點著了一根菸,抽了一口,別說,出了一身的臭汗,現在見到風,現在還真挺舒服的。想想我和老易真的是太不容易的,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為了自己的未來而和殭屍幹架,擁抱,親嘴兒。想到這裡我自己都苦笑了,這要是說出去,有人相信才怪。
呼,不管怎麼說,命是保住了,而且甄家人也不會再有危險了,我望著躺在我倆旁邊的老潛水員,他的潛水生涯也終於結束了,塵歸塵土歸土,我倆就再做一件好事兒吧。
於是我跟老易說:“好歹咱倆這次來也是幫人家遷墳的,誰知道中間出了這麼多的事兒,咱們還是把這老潛水員安安穩穩的埋了吧,畢竟讓它暴屍荒野也不是斤,辦。
老易望了望他的初吻物件,強忍著繼續嘔吐的感覺,然後無奈的對著我點了點頭,我倆早就明白了窺視天道的後果,遇到的事兒一件比一件倒黴,還是積點兒德吧,賺點兒功德分。
其實說到這裡,人生不過是一場遊戲,我們每個人都在角色扮演,如果命不好的話。就妾做善事,多積功德,等到功德分累積到一定的程度的話,下輩子沒準兒就投生到國家主席的家裡呢,到時候當代太子,成天沒事兒做就帶著一幫狗奴才上街調戲婦女,長大了順理成章的當今將軍什麼的,豈不快哉?
人啊,活著就是作妖,本來想著要是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可是誰又知道其實死了也不消停呢?這老潛水員也沒有招誰惹誰,只是讓自己那敗家的後代給涮了,潛了多年的水,最後還讓雷給劈活了。
要說家門不幸,刑剋祖先,這是萬物相生相剋的道理所在,死去的祖先能刑剋你,你當然也就能刑剋你的祖先,這也是至理名言啊,人還是不能做壞事兒,要知道神目如電的道理,壞事做盡的話,就算你給祖宗打造了副金棺材也是白搭,不要做點好事兒就恐怕鬼不知道,做點壞事兒的話就恐怕鬼知道。要知道,你們太讓鬼為難了。
見過了太多的報應。我忽然覺得,其實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絕對的事情,其實鬼這種東西的來源還是人,正所謂清者自清,只要心態端正自然邪無法近身,但是有些人,天天壞事做絕,即使是請了幾百座佛像在家供著又有何用?
太複雜了,我有點兒不敢想象我竟然能想出這麼複雜的話,我終手明白了,原來那些所謂的聖人也是人的道理,想到這兒,我竟然有點自滿了起來。
老易見我光著膀子若有所思的模樣,便跟我說道:“老崔,瞎尋思什麼呢?快點兒過來幫忙撿臭肉,燻死我了都要!”
我回過神兒來,見老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