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接觸的,現在文叔忽然出現,我越發的覺得不是偶然的,相信如果我們能夠平安回去的話,文叔一定會告訴我們的吧。
這時,那附身於貓老太太身上的袁枚冷笑了一聲,對著文叔說道:“文明白,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平日裡互相也沒有什麼過節。你不要血口噴人!”
文叔一聽袁枚說出這話,笑了,然後邊把老易拉倒身後邊冷笑著說道:“得了,我的袁董事長,你真當我們師兄弟是二呢啊六,二無故的就叫他三個出來,你身上的那點兒破事兒還二六二不知道啊?糊弄洋鬼子呢啊?。
被文叔這麼一問,那半邊貓臉明顯的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只聽那貓臉又開口了,說道:“哼,沒想到還真就被你倆發現了我早就該想到你倆年後平白無故失蹤一個月是去幹什麼了,好吧。我也明人不說暗話了,這三個人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本來想和他們合作的,但是他們太弱了,今天如果你不來的話,我就殺掉它們硬取了,可是你來了,你看怎麼辦吧!”
文叔邊不動聲色的從我褲腰裡拔出那把銅錢劍邊笑著對那袁枚說道: “怎麼辦?涼拌唄。本來我也無意插手小輩的事情,他們的事兒就讓他們自己決定吧,不過
文叔左手緊握著銅錢劍,右手放倒嘴裡咬了一下,然後邊把血塗抹到銅錢劍上邊對那袁枚冷笑著說道:“不過嘛,你要是敢動他們我也不會放過你,而且,你乾的事情,咱們也該算算帳兒了吧?”。
那附在貓老太太身上的袁枚聽文叔這麼一說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狂妄的說道:“文明白,你是不是看我現在這個愧儡已經破爛了啊。我告訴你,即使是這樣,你想消滅它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說完後,那貓老太太頓時單腿一蹦,蹦出了老遠,然後用單手一撕衣服,只見那黑棉襖下的肋骨處。赫然貼著一道黃符,文叔上眼一瞧。頓時不屑的對著袁枚說:“想用這破玩意兒對付我?看來你也是夠自大的啊。別說你還真把你自己當根蔥了啊,可你不想想,誰他媽拿你蘸醬啊!”
那貓臉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多說無益,既然你這麼有把握,那好。你只要能贏了我。我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你們!”
說罷,只見那貓眼睛中的紅光空前的明亮起來。簡直有些像是一盞小燈泡兒了,煞氣開始迅速的凝結,而那貓老太太的身體也開始跟著顫抖起來,周身的骨髏開始咯咯的作響,彷彿是已經承受不了這強烈的煞氣一般。
這個夏天的夜晚本來是悶熱的,可是這一刻。我竟然感覺到出奇的寒冷,從這一點就足矣證明這煞氣確實夠強的了,看來剛才袁枚跟我們打的時候並沒有出全力啊。他大爺的,簡直就是一個老怪物。
忽然間。我開始擔心起文叔來。
可是文叔卻依舊很平靜,起碼臉上的那冷笑還沒有消失。只見這“老神棍,張嘴說道:“你平時所拘來的怨氣就是幹這個用的麼?雖然我相信大袁,但是我現在真的搞不懂你們兄弟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了。”
說罷後,他右手結了個劍指,平舉於胸前,左手緊握著銅錢劍手腕兒抖了抖後,沒有回頭的對我說道:小非,看好了,銅錢劍其實是這麼用的!”
說罷,文叔也不含糊,拖著乾巴巴的小身板兒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就好像走過年時放的竄天猴兒似的,和平時那個走路慢悠悠活像個,老王八似的文叔簡直就是兩個人,見到文叔如此銷魂的身法,於是我和老易的嘴又開始張的大大的了,老易更誇張。他的鼻涕都淌出來了,耷拉的老長。無風自動。
只見那貓老太太伸出胳膊猛然就向文叔捅來,速度快的驚人,這一下如果被捅上的話,估計一定能把文叔給捅的透心兒涼,看的我和老易不由得為這老傢伙捏了把汗。可是文叔又一次的給了我們天大的驚喜,只見他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