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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經立馬要與常露討論起來了。婉寧倒是很有興趣。與常露說起到底誰比較有嫌疑,只是每每被媛寧潑冷水。道:“後宮裡的事。自有娘娘們作主,咱們一介小小秀女。管這麼多做什麼?二姐姐若有空閒,不如多為太后娘娘念幾遍經。”婉寧惱怒地瞪她幾眼,不久便拉著常露告辭離開了。只是常露有些不捨,臉上陰霾一閃而過。

淑寧打量著媛寧,覺得她這些天越發沉穩了,竟比自己還像大人,心下暗歎。媛寧卻只是微笑著對她與魏莞說:“如今宮裡也是流言紛紛,水倒是越來越深了,到底是誰推的莞妹妹,沒人能說清。照我說,你們只管好生養著,上頭怎麼結案,你們只管聽著就好了。”

淑寧其實本就是這個想法,後宮本就不是青天籠罩之處,真相如何對她並不重要,只是不知魏莞怎麼想,畢竟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魏莞仍是淡淡地,但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過了三天,這件公案還沒查出個子醜寅卯來,已有閒話嘲笑佟妃無能。佟妃卻一直沉默著,就算別的妃子向她抗議,自己請去的客人受了懷疑,是針對她們的行為,也沒開口辯解。人人都以為她要丟臉的,沒想到皇帝卻賜了許多財物給她,甚至還一連幾天都宿在延禧宮,倒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而淑寧與魏莞這時卻忽然迎來了瑞喜姑姑,傳達了佟妃的旨意:兩人先搬出宮去,在家養傷總要方便許多,太醫每日會到府看診,至於兩人的前程,她自會安排。同時,瑞喜還將佟妃特地賞給兩人的東西到她們手裡。淑寧看到自己得的珠串、玉佩與漂亮地刺繡團扇,再看看魏莞手裡的松花硯與御製新書,心下狐疑。

不過,能夠回家,她還是很高興的。總算能離開這個皇宮了。她請瑞福幫忙收拾了包袱,特地將用剩地幾個荷包連同裡頭的七八十兩銀票都送給了瑞福,多謝對方多日來地照顧。兩次受傷,都多虧她幫忙,洗漱換衣梳頭飲食,樣樣小心仔細。雖然她知道這個宮女定然不會象表現出來地那麼老實,背後說不定就有什麼人,但能為她傳來桐英的信件,應該是可以信賴地,因此她也格外大方。

瑞福接了東西,只是微微一笑,便收下了。

淑寧與姐妹們告別時,再嗦了一回,囑咐婉寧要謹言慎行,至於對方聽不聽,她就管不著了。另外還叮囑媛寧與絮絮小心,再悄悄交待前者,千萬當心常露。

當天,淑寧就在幾個宮女的幫助下登上小車,順道把那雙柺也帶走了,皇宮出品,用著挺順手的,免得回家還要另做。

淑寧與魏莞回家,因是奉了旨的,各有兩名侍衛護送。送淑寧的人,一個叫白圖,另一個就是崇禮。她一路上都在車中,沒跟外頭的侍衛說過一句話,若不是出宮門時聽到崇禮開口,她還不知道車外有自家姻親呢。

回到伯爵府,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她一看到母親,就覺得心裡酸酸的,彷彿有無數的話想要與她說。佟氏眼圈一紅,因不好在眾人面前失態。便強忍著,淡淡地道:“回來了就好,快回房裡去吧。”便吩咐一個身強力壯的媳婦子背起淑寧。直入槐院去了。她自己則安排著招呼崇禮與白圖地事宜,還特地叫媳婦真珍來見兄長。因見崇禮一舉一動都極規矩。倒沒什麼別的話,心中遂定。

直到人散了,她才回屋見女兒,一看淑寧腳上包紮的白布,便掉了淚:“我地兒。你從小兒哪裡受過這樣的苦?除了那年在廣州,身上何曾破過半點油皮?怎地才不見幾天,就傷成這樣?”

淑寧忙笑著安慰她道:“不妨事的,只是塗了藥膏,才用布纏著,其實不疼。不過就是行動不太方便而已。況且若不是這傷,我還不能提早回家呢,可見是因禍得福了。佟氏沒好氣地道:“這算什麼福?我情願你在裡頭多呆幾天,也不想你受這個罪!”不過她到底是心疼女兒。細細問了在宮中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