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石桌兩個人,古香古色的蘇州園林式的花園,園林很大,小橋流水,假山老樹,一切種種,都給人以一種微妙的和諧的,顯然此間的設計是出自高人之手。
不過,這樣一個充滿了華夏古風的地方,卻不在華夏,而在英國。
說話的是謝青青,這個時候,太陽剛剛升起,早春的寒氣,使得天地間的薄霧還沒有散去,曦光照在她的髮絲上,倒是給人以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魅力這種容易,絕不僅僅是靠著形體決定,單論容顏,世界上比謝青青要好看的女子不少。
美女這種東西,雖然平日裡好像並不密集的樣子,但絕不是什麼稀缺物種,不多見,不過是因為世界太大了。
地球上百億人,哪怕一萬個女孩裡,只有一個美女,那美女也有五十萬。
至於絕世美女,哪怕是千萬裡挑一,那也有五百個。
只是,當真正站在謝青青面前,世上其他的女子和謝青青相比,那都不過是塵土。
這個人太耀眼了,就和太陽一樣,光芒萬丈。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昨天的年會雖然發生了一點意外,但還是順利完成,現在的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
王陽並沒有在昨日散場之後直接回去,而是因為一些原因,多逗留了一天,所以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這處園林裡。
清晨的時光很安靜,空氣中彌散著茶香,王陽的目光,並沒有放在這和諧的園林景色上,而是先在園林一角的石壁上逗留片刻,隨後便轉到了謝青青身上。
園林一角的石壁上畫著一幅畫,那幅畫王陽剛好認識,屬於十大國畫之一,名叫千里山河圖。
這裡的當然不是原本,千里山河圖的原本屬於文物,是宋朝的作品,現在還放在博物館裡面。
這一幅,顯然是仿品,甚至不是單純的仿品了,千里山河圖的原本是彩畫,其絢爛的色彩變化,是其精髓所在。
而眼前這一幅,卻是水墨畫,只有濃淺的色調變化,並無多的顏色。
但這並不代表這幅畫只是拙劣的仿品,就王陽看來,縱使是原本,比之這幅盜版的水墨畫,怕是也要差了一籌。
一切,只因為眼前這幅畫的作者,是一位武道神話。
畫技是存在極限的,能畫得活靈活現,便已經是極其厲害的了,而眼前的畫,已經不是活靈活現了,而是到了一種畫有元靈的境地,真就是千里山河方寸間。
在王陽的感覺裡,這幅畫,於這處園林,就是畫龍點睛一般,鎮壓著這一整個園林的風水,哪怕只是一個普通人,若是常年住在這裡,也會心胸越來越開闊,沾染上幾分磅礴大氣。
至於謝青青,整個人都是在發光,對方今天穿的並不像昨天那樣正式,身上穿著一身白色的漢服。
許多女孩子穿這樣的衣服,都顯得飄飄若仙,但謝青青穿著這種衣服,卻沒有半點仙的感覺,有的只是一股雍容。
她身上就不像是穿著漢服,更像是穿著龍袍,換做普通人在她面前,哪怕她面容和善,怕是依然會表現的戰戰兢兢。
王陽在看對方,看的卻不是這些東西,而是在看謝青青身上的「光」。
人身上是存在著「光」的,只是這種光普通人看不見而已,王陽初步凝聚第七感的時候,就已經隱約可見,等到第七感徹底凝聚,才終於看了個分明。
而這個光,其實就是一個人的生命磁場。
普通人的生命磁場是散亂的,根據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況的不同,呈現出各種各樣的斑斕色彩,這也這反映著一個人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
一般來說,身上的光輝越是明亮,便意味著那個人的狀態越好,而光輝混亂,色彩駁雜,便代表著那個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