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放倒了,剩下的那些將領誰還敢堅持繼續打下去?至於那些士兵麼,面對著破陣營的無數弓弩,加上自己身後還站滿了當地地駐軍,他們哪裡還有勇力打下去?只能是抬著兩員重傷的武將,極其沉悶的整隊回營。胡布政司擦了擦額頭上地冷汗,和那衛所統領對視一眼,同時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胡布政司低聲到:“金統領,你趕快回成都府,和錦衣衛的林參將說,你們聯手調兵,把附近衛所的兵馬全部調過來。要是跦能鐵了心的要和破陣營過不去,我們手上的兵力不夠,怕是沒這本錢做調停了。”說完了這番話,胡布政司匆匆的往破陣營大門行去,滿是抱怨的叫嚷起來:“我的常將軍啊、趙將軍啊,你們這是幹嗎呢?”
應天府,呂風身穿景色儒衫,揹著雙手站在泰灘河岸邊,看著清澈的河水裡魚兒游來游去的,滿臉都是歡欣的笑容。他嘴裡低聲的念頌著:“鑠王師兮徵荒裔,剿兇虐兮截海外。其邈兮亙地界,封神丘兮建隆煯,熙帝載兮振萬世!”點點頭,他很溫和的笑起來:“小貓他們應該已經進駐陰霞關了罷?唔,又是一年春光好,倒是打仗廝殺的大好時機。”
茹太素站在呂風身邊,靜靜的看著這個霏點讓他感覺到高深莫測的年輕人。他也輕輕的笑著,眼神極其細膩的,一寸寸的打量著呂風那帶著三分邪氣的臉龐。看到他念完了那辭,這才溫和的說到:“呂大人卻是在想上戰場為國效力否?唔,難怪陛下如此的賞識呂大人,屢次加以重任。”他笑著,盤算著下面要用什麼詞句,才能引起話頭來。
呂風突然拊掌大笑,連連搖頭到:“茹大人見笑了,小子哪裡是在想自己上戰場呢?呵呵,在應天府擁紅摟翠,夜夜笙歌卻不是快活,可沒有心思去南方的莽林之間拼命。。。誒,不過是想到家師弟厲虎正在南方領軍,一時有感而發罷了。”頓了頓,呂風笑道:“若是這次厲虎他能滅了雲南一地的元蒙殘黨,小子倒是想要建議陛下,在南方封禪祭山的!”
茹太素笑起來,迎合呂風的話到:“如此,茹某倒是預祝厲將軍大勝凱旋。唉呀,呂大人,此番茹某前來,實在是有些話想要對呂大人說個明白。這。。。”他有點躊躇的看著呂風,把不準這位錦衣衛地大統領此時到底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
呂風大咧咧的一揮手,大笑道:“罷了。我知道茹大人這次來是幹什麼。沒錯,上次李景隆家裡,那幾個偷聽你們談話的,就是本官的屬下。。。唔,茹大人和李大人,果然是好武功啊,居然都已經進了先天之境,廟堂之上,除了陛下和道衍少保,也就只有二位了。”他嘿嘿地陰笑了幾聲。眼睛一眨眨的看著茹太素。
茹太素沒想到呂風就直接扯破了話來說,不由得尷尬的笑了幾聲。他點點頭。做出了一副坦白的模樣說到:“呂大人,我茹太素,實話說,對於那遷都與否的事情,並不關心,奈何,不願意得罪朝中同僚罷了。那夜的事情自茹某盤算了很久,發現在應天府,能有實力潛入李府的,也就只有日大人的屬下了,所以。。。”
呂風淡淡的說到:“茹大人,我知道戶部、吏部、禮部三部之中,大部分官員都是茹大人的門生或者知交,唔,我呂風向來喜歡結交朋友。如果茹大人日後能夠在相關地事務上給予我呂風一點便利的話。日後茹大人府上不會再有一個我錦衣衛地密探,如何?”
茹太素低頭沉思了一陣,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伸出手去。笑著說道:“成交。”呂風也握住了他的手,兩個人笑得如此的開心,就好像兩個剛剛談成了一筆大買賣的商人一樣。茹太素抽回手,笑著說到:“上次呂大人派人送了張帖子去戶部,說是要提拔幾個小官兒,呵呵,以後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直接找我就是,不用這麼費手腳了。”
呂風眯著眼睛看著茹太素,笑吟吟的說到:“罷了,如果有人得罪了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