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禁制森嚴,強大的法陣到處都是,有一些法陣赫然是從太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威力奇大的奇門陣法。可是在水元子這個老怪物的率領下,呂風無驚無險的透過了那些法陣,直接到了狂鯨島高層弟子的住所。
很囂張的顯出了身形。看了看左右方圓五百丈內都沒有人影,呂風輕輕地在面前那座小小竹樓的窗臺上扣了扣,低聲的問到:“血鷹兄弟在家麼?我可以進來坐一坐麼?。。。呵呵呵,不用緊張,真地不用緊張,我對血鷹兄弟可是一點惡意都沒有呀!你看,你佈置的三十二層禁制,被窩破解得乾乾淨淨你卻還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我想要暗算你。早就直接用密法毀去你的竹樓了。”
竹樓內開始閃動起一抹流水一樣的素色光華,一個乾澀冰冷的聲音緩緩說到:“貴客臨門,血鷹怎麼敢不接待呢?請進吧。”
呂風推開竹門。也不怕那血鷹突下殺手,就這麼帶著水元子走了進去。房間內沒有點燈,只有四顆拳頭大小的景色明珠飄浮在天花板下,撒下了明亮的景色光芒,這就是呂風他們剛才在門外所見的光線了。四顆明珠載波載浮的,似乎沒有任何的威脅,可是呂風看出來了,這四顆明珠,加上牆壁上掛著的一柄長劍,那桌子上放著的一柄鐵尺,正好布成了‘四相絕殺陣’。
是個很小心的人啊,呂風滿意的點點頭,看向了那個筆挺的坐在自己的床榻上,面色堅毅陰冷,彷佛一塊青石一樣的年輕人。那年輕人披著一件黑色道袍,冷漠的,帶著濃濃血腥味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呂風,有點吃驚,但是更是有點不解,同時混雜著一點點恐懼的看著呂風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他低沉的問到:“呂師伯深夜前來,不知道有何等事體?”他還是坐在那裡,雙手死死的掐著靈訣,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呂風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一張竹椅上,水元子手裡抓著一個小小的酒葫蘆,‘吱溜’一聲喝了口老酒,突然笑道:“哎呀,這珠子太亮了,還是收起來一顆的比較好。”他的手隨意的伸了出去,一手就把一顆明珠給抓了下來,在衣襟上擦拭了一番,隨手揣進了懷裡。
血鷹面色慘變,身體晃動了一下,無力的軟了下來。他慢吞吞的穿了木屐,走下床鋪,坐在了呂風對面,苦笑到:“雕蟲小技,自然是不入前輩的法眼了。”他心裡卻是嚇了個半死,‘四相絕殺陣’啊,居然被他舉手投足之間就破解了,陣法甚至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他的任何反抗都是沒有意義的了。
呂風微笑著看著血鷹,輕鬆的說到:“我向來不喜歡在別人的威脅下和人談話的!唔,我經常喜歡在我威脅別人的情況下,和別人交談。。。嗯,這是我的一個怪癖,很不好,但是很有效。血鷹,我也不廢話了,你聽說你的師傅又失敗了吧?”
血鷹愣了一下,這才點頭說到:“沒錯,他去帶了三百名師兄弟去收取天火紫花。結果那天火突然一變,紫花炸裂,每個人都帶了傷回來的。師傅他地傷勢最重,整個。。。誒。。。整個那個部位。都被炸爛了,露出了骨頭來。”水元子嘻嘻哈哈的笑起來,飛身跳起,一屁股坐在了血鷹的床榻上,很舒適的躺了下來。他又是一口老酒下肚,笑吟吟地說到:“什麼那個部位?你就實話實說嘛,不就是他的屁股被炸開了花,露出了骨頭是不是?哎呀,我老人家那時候就在旁邊看著啊,好可憐啊。三朵拳頭大的天火紫花筆直的衝著他的屁股追呀,追去就炸了。嘻嘻!”
呂風翻起了白眼,他知道黑沙受的傷輕,但是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傷到了那麼尷尬的部位。他不給水元子說話的機會,徑直說到,當沒錯,你師傅又失敗了一次,我已經給了他機會了,但是他還是沒有成功。血鷹。你跟了一個無能的師傅啊。”
血鷹沒吭聲,他眯著眼睛看著呂風,眼裡有幾分的兇悍,有幾分地嗜血,還有幾分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