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路旁的一些高地,就可以完全的封鎖住整個福州城的通道,而且這些清軍陣地均是易守難攻之地,如果一個一個的拔除,不但部隊的傷亡會很大,時間也會拖的很久,這些都不是安南北伐部隊所願意的,唯一的突破口便是閩江了,福州城橫跨閩江兩岸,在閩江中又一個小沙洲,又將閩江分成南北兩支,這就使得閩江變得很狹小,只要架上浮橋,就可以輕鬆進入福州城裡,這就是雙方攻防的重點。在這個小沙洲上,清軍派出了約九千人的部隊在上面駐防,同時,沙洲的南北兩岸也駐守了重兵把守,其中北岸因為距離總督府的智所比較近,所以是福建的唯一一個新軍協駐紮,而且新來的五千淮軍在這裡防守,再加上總督府的清兵護衛等,總兵力約12ooo人左右,南岸則是綠營兵和一部分巡防營駐守,總兵力約為9ooo人,為了更好地防守這片沙洲,清軍僅有的3o多門火炮也被部署在了附近的山上,隨時準備支援這裡的戰鬥。
清軍的部署很快就被北伐部隊得知了,大家都覺得事情很蹊蹺,因為根據已知的情報顯示,張應?這個人平時甚少過問軍事,而且也不擅長軍務,怎麼能把這些清軍部隊指揮的如此之好?難道是這老小子平時隱藏不露?還是清廷又想演一把“劉銘傳暗中下廣州”?不過這些都沒有難住北伐的將士們,他們很快就制定了一個進攻的方案,就在第七師和獨立旅做好進攻的準備時,蕭智也從臺灣趕到了福州的前線,同蕭智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由臺灣高山族人逐漸的山地旅,約五千人。早在嚴復入主臺灣之時,蕭智就告訴他要對臺灣的土著居民尤其是高山族人,要儘可能的以安撫為主,而且在適當的時候,可以以高山族人為主體逐漸一個山地旅或者是山地團,以便適應將來的山地作戰。嚴復也沒有辜負蕭智的期望,入主臺灣後,繼續實行劉銘傳的政策,對“生番”執行招降安撫的政策,隨著臺灣各族百姓生活水平的改善,民族關係也逐漸好轉,隨後嚴復在組建臺灣師的時候,也單獨組建了一個團的高山族部隊,專門進行山地作戰,此後這個團被蕭智擴編成了一個旅的規模,成為了一個專門進行山地作戰的部隊,這次北伐軍登陸福建,蕭智原本沒有打算將山地師派到前線來的,但是,考慮到江南地區多丘陵山地,其他部隊在這樣環境中,戰鬥力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山地師正好在這裡派上用場,而且一直以來蕭智都認為:軍隊只有經歷過真正的血與火的考驗,才能變得成熟,否則,即使訓練的再好,也不過是溫室裡的花朵,成不了大氣候。
蕭智的到來使得第七師和獨立旅的指揮被統一了起來,同時,山地師的到來也緩解攻城兵力不足的問題,原來的攻城計劃也被修改,使得攻城作戰的計劃更加的具有可行性,也更加的合理。就在北伐部隊摩拳擦掌鎮北大幹一場的時候,在福州城裡的閩浙總督府裡,一場爭論也在進行著,主持會議的是閩浙總督張應?,會議的目的就是為了應對城外“安南叛軍”的進攻,坐在桌子上的張應?目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屬下們,他不是不想讓他們停止這種無意義的爭吵,可是奈何自己對兵事一竅不通,想勸卻又不知從何處下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下屬在那裡吵得翻天覆地,自己卻無能為力。
張應?(?-19o3)清末大臣。字筠庵。廣州人。幼習經書。1849年中舉人。次年舉進士。1852年選庶吉士。越年散館授檢討。1862年參與撰修《文宗顯皇帝實錄》。後迭任翰林院侍讀、侍講學士、詹事府左右庶事、國子監祭酒。1875年充福建鄉試正考官。次年授甘肅學政,旋升內閣學士、兵部左侍郎。188o年為會試副總裁。後歷任戶部左侍郎、吏部右侍郎、吏部左侍郎等。1895年任左都御史。翌年擢工部尚書,充殿試讀卷、閱卷等。1895年充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大臣,旋轉任禮部尚書。同年9月4日以“阻塞言路”被革職。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