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已經撤離的匈牙騎兵,並沒有撤離,而是向兩側散開。
就看見源源不斷的開上一隊隊衣衫襤褸的匈牙僕從軍,這些匈牙僕軍人人凍得臉色又青又白,神情麻木。手中所持武器主要是木盾和短劍。不少人腳下連鞋子都沒有,光著腳踩在地上,拖出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人數之多,黑壓壓一片,足足有兩三千人,正朝著邊界哨塔方向而來,,匈牙騎兵就在這些僕軍兩邊往來馳奔,大聲呼喝,馬鞭揮舞得呼呼生響,劈頭蓋臉的抽打行動緩慢無力的人,
“匈牙人不會是玩真的吧!”老兵臉色大變,這哪裡還是什麼襲擾,這是入侵,匈牙人入侵了!老兵手顫抖著拿起敲擊警鐘的錘子,卡瑞公國的版圖並不大,距離邊界哨塔不到兩裡的一個山坳,就有卡瑞公國的一個軍營,如果敲響鐘聲,那裡是能夠聽見的,但是自己一敲,只怕就真的死的不能再死了,惱羞成怒的匈牙人會殺光所有人,老兵猶豫了一下,已經舉起的錘子又放下了,
這時候,一道白光從遠處迅速襲來,金屬箭頭從一個點迅速在老兵錯愕的瞳孔中放大,“噗嗤”一箭穿喉,半截箭頭從老兵的脖子後面透出來,老兵沒想到匈牙人會放箭,措不及防下,整個身體被這迅猛的一箭帶起,衝擊力讓他的整個身體後仰,鮮血如水滴一般從箭頭上流淌,屍體重重的落在地上,幾個哨塔內的其他士兵頓時嚇傻了,什麼情況,只有那名一開始被壓制的年輕士兵最先反應過來,
咬了咬牙,年輕人突然衝過去撿起老兵手中的錘子,用盡全身力量朝著懸掛在哨塔上的銅鐘敲下去,就在錘子即將碰到銅鐘的一剎那,一道如同前面一樣迅速的白光沉重的擊中他拿著錘子的手臂,一箭將年輕人的手臂釘死在旁邊的木柱上,另外一道白光幾乎是毫無偏差的一箭射穿了年輕人的咽喉,
“赤烏達,你箭術這幾年雖然更加精進了,但是戰場之上,什麼都可能發生,要是剛才讓哨兵敲響了警鐘,我們會很麻煩的!”遠處,一名騎在馬背上的匈牙年輕軍官放下手中的騎兵長弓,臉色嚴肅的說道,
這名年輕軍官穿著匈牙騎兵的紅色長箭標記的鎧甲,肩部披著紅色的長披風,這是匈牙人千夫長的標記,
在他身邊,這次更多的匈牙騎兵開了出來。這些開出的匈牙騎兵不同前面輕騎,人人都披重甲,外披厚袍。腰部挎著硬弓,手中武器也是沉重的長兵器,一隊隊洪流也似的湧出。馬覆馬鎧寒光閃閃的一大片,足有數百騎之多。
“不過就是一個外哨,何必如此認真”
在他旁邊還有一名亞麻色頭髮的年輕人,頭上綁著一根紅色的頭帶,隨風飄動,看起來很燒包,身上雖然只是普通匈牙騎兵的服飾,但其手臂的護腕是令人側目的紅色,這是匈牙人的神射手才會有次殊榮,雖然匈牙人並不是如死去老兵所說,每五十人就有一個神射手,但以弓騎兵威震諸國的匈牙,國內神射手的數量也有近千人,但是能夠佩戴紅色護腕神射手,整個匈牙不會超過一百,這不僅僅只是身份的標記,還是家族的標記。只有連續三代都出神射手的家族,才有資格佩戴紅色護腕
聽到千騎長的指責,年輕人不滿的撇了撇嘴“就算對方敲響了警鐘又能夠怎麼樣?這次舉國復仇,各族都派出軍力參戰,足足有十五萬大軍,因為數量太大,不易補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