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莊煜總算是開了口。
李白白笑了一聲,“如果不是左姨病重,她不回來的話,你跟她,可能遇不上。”
莊煜的眉鎖了起來。
一張俊臉上寫滿了不爽,房間裡的氣溫驟然下降。
這大熱的天,雖然需要涼爽,但此時房間裡的溫度,如同在冬天裡開著冷氣。
“難道不是嗎?”李白白喜歡看他不爽的樣子。
“是我的,終究是我的。”莊煜淡淡的看著他。
這話,跟剛才李白白說的那句很相似。
只是他這句,更為狂妄。
李白白笑了笑,繼續道:“左琋跟其他孩子不一樣,她從小都被別人指點,因為她的母親。她也叛逆過,說左卿不是她媽媽。這樣的話,只是憤怒時候的話而已。孩子,總有不懂事的時候。左卿是個好女人,她用她的人生在等一個男人,還養著一個孩子。這個女人,是偉大的,也是愚蠢的。男人,如果等不到,就換一個,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浪費自己的一生,你說對不對?”
他突然正色問莊煜。
莊煜凝視著他,“旁人無權去討論或質疑別人的感情。”
李白白勾了勾唇,“我只是想說,如果有一天,你辜負了左琋,我希望她不要跟左姨一樣,一門心思的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一個負心漢身上。不值得,也沒有必要。”
話中的帶著刺,火藥味十足。
不過,莊煜之前的冰山臉到是慢慢的有了融化的現象。
他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我說過,不要對別人的感情品頭論足。”
“呵,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敢做對不起小琋的事,或者你辜負了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李白白笑眯眯的說。
那笑,明朗無害。
可說出的話,卻是那般的毒。
這就是所謂的笑裡藏刀。
莊煜難得在除了左琋以外的人面前笑了,“不管你做鬼還是做人,我都不會給你機會。”黑矅石般的眸子綻放著自信。
他聽到李白白說了兩次不要讓他辜負了左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李白白已經對左琋放手了。
這個訊息對於他來說,到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
別的人他是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有這個男人,他沒有底。
因為這個男人也很優秀,並且,他對左琋很好。
如果左琋現在明確表示她愛自己,那也就好,也不會將李白白放在眼裡。
偏偏,左琋對他的感情,一直撲朔迷離。
就算他表白了,她也沒有回應。
雖然她的人是他的,她也只有他一個男人,但他不知道她的心。
突然,心裡有些淡淡的愁。
“你有這樣的覺悟就好。”李白白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我來只是想告訴你,小琋是個有主見,主觀意識很強的女人。還有,她是個心思很重的人。不是說心裡想著算計著別人,要做壞事的那種心思重,只是有什麼事情,她都會藏在心裡,不會說出來的。實話跟你說吧,就算我們認識十多年,有時候我都感覺我從來沒有走進過她的心裡。呵,是不是覺得我很失敗?”
他苦澀一笑,搖頭將紅酒喝掉見了杯底。
莊煜沒想到他會告訴他這話。
主動去拿了紅酒過來,不過只給自己倒上了。
李白白並不介意,一個莊氏集團的繼承者,能主動拿酒過來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還能指望他給自己倒酒啊。
有一次,可不見得有第二次。
兩個明明火藥味十足的男人,因為一個女人,便坐到了一起。
喝著同一瓶酒,說著同一個女人,居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