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梓知道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
一切,都是因為剛才在電梯那裡遇到的那個人。
是。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在這家酒店,遇上那個女人。
羅斯德市那麼多的酒店,偏偏他們住進了同一家酒店。
這,到底算不算是緣分?
他小心翼翼的從後視鏡裡看著後座的男人,那張臉,從年前那個女人不辭而別之後,就再也沒有笑過。
左琋不見後,老闆也從來沒有讓人去找過,似乎根本就不關心她的去向。
事發後的當天,他就拉著他去了孤嶺,他們在孤嶺待過了最冷的一段時間。
他也從來不提左琋,甚至把辦公室裡所有關於左琋的東西都給撤掉了。
就連辦公室,他也再沒去過。
左琋傷了他,傷的很深。
“老闆,現在回三市嗎?”
本事是事情談妥之後就直接回三市,他們也是準備去機場的。
但是剛才的不期而遇,他已經不知道老闆是不是還會按照原計劃進行。
莊煜冷沉的眸子掃了他一眼,“你說呢?”
梁梓心咯噔一下,“是!”
車子,開離開酒店,往機場方向去了。
看似冷靜無異的莊煜,心卻早已經不安靜了。
他萬萬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遇上了這個讓他心死的女人。
他震驚,驚喜,惱怒,又有一種莫名的喜悅,可一切只是在一瞬間。
他沒有看錯的話,她一大早手裡提著的是男士服裝。
呵,她那麼決絕的離開,又怎麼還能奢求她還愛他呢?
當初她就說過,如果她負他,就不要愛她了。
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料定會有這麼一天了吧。
心,有如刀一般在一片片的割著。
只是,血淋淋的心,痛的早已經麻木了。
他現在只不過是覺得可笑而已。
。
繆路童在左琋這裡已經待了一個星期,他能走能跳,就是不出這個門。
“我說繆二少,你到底在我這裡蹭吃蹭住到什麼時候?”左琋每天都說著同樣的話,但這個男人似乎就聽不出她在趕他走。
“你最近心情不好,我可不能就這麼走了。”
那天她給他買衣服回來,在房間裡關了整整一天一夜啊。
要不是聽到裡面還有動靜,他真的會破門進入,把她給逮出來。
左琋冷哼,“你是怕我自殺嗎?”
“我不是。我只是放心不下你。畢竟一個姑娘家,又單獨住在這裡,心裡有苦,都沒地方說,這樣很容易得抑鬱症的。”繆路童很認真的看著她,“你有什麼心事,你就說吧。我保證不會跟別人說,也不會笑你,也不會說你。壓在心裡,真的不好。”
聽到他喋喋不休的聲音,左琋真的忍到了極限。
她猛的站起來,衝他大吼道:“行,你不走我走!”
說罷,便回房拿著一個揹包,就衝出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也急了。
左琋懶得再跟他多說一句話,直接開門就走。
繆路童沒想到她真的這麼決絕,也跟了出去。
只因為慢了一步,她已經進了電梯,下去了。
“該死!”繆路童按著旁邊的電梯,明明還有一樓就要上來了,他依舊覺得很慢。
等他坐電梯下去後,早已經不見左琋的蹤影。
。
左琋跑到了夜場,跟幾個在夜場打工的姑娘一起換了身比較適合跳舞的衣服。
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