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然後向我大哥自薦,成功的在涼州立足,然後繼續推行你深愛的舉薦制,將涼州的官場也控制在自己手裡,然後我們涼州就變成了曾經你喜歡的那個大楚,然後你們看我大哥不爽,再把我大哥搞掉,然後在想辦法搞掉我,你們又成了涼州的主人了,對吧!”
“你會說。”徐冠玉被路朝歌揭穿了心思,趕緊反駁道:“我壓根就沒想這些,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我是為了大楚,是為了這個天下。”
“徐冠玉,臉呢?”路朝歌伸出手,在羅謙恩的臉上拍了拍:“還敢口口聲聲的說為了大楚,為了天下,你可真敢說,我路朝歌自認為夠不要臉了,和你比起來,我他孃的簡直就是要臉的楷模。”
“殿下身居高位,說話應該斯文一些。”羅謙恩見自己的師傅被懟的啞口無言,趕緊想辦法轉移話題。
“你給我閉嘴,別逼我一腳踹死你。”路朝歌眼睛一瞪:“老子是領兵打仗的將軍,不知道什麼叫斯文,你們倒是知道什麼叫斯文,可乾的那些事,哪一件斯文了?”
“我問你,濟北和濟南兩地讀書人,不能來長安城科舉,是不是你鼓動的?”路朝歌看向徐冠玉問道。
“老夫在這監牢之中,可做不到。”徐冠玉冷哼一聲。
“你做不到,那就是你的這幫弟子做的。”路朝歌看向了羅謙恩:“你是他的學生,那我問你,這件事是劉子揚牽頭的,還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學生牽頭乾的?”
“這都是我們自願的。”羅謙恩說道:“你們如此對待先生,我們作為讀書人,拒絕參加科舉支援先生有什麼錯,只要你們放了先生,我們自然而然的會來參加科舉。”
“行行行,現在你能這麼硬氣的跟我說話,那是因為老子的戰兵沒打到這兩個地方。”路朝歌瘋狂的點著頭:“你等著,等著老子的戰兵打過去的,我看看你還能不能這麼硬氣,跟我倆嘚瑟,我看你能嘚瑟到什麼時候。”
“殿下,我們讀書人有自己的傲骨。”羅謙恩覺得路朝歌已經氣急敗壞了,有些高傲的說道:“兵刃是嚇不到我的。”
“行行行,嚇不到你是吧!”路朝歌頓時笑了起來:“你也不用在這伺候他了,回去給你們那幫人帶句話。”
“什麼話?”羅謙恩問道。
“告訴那些阻止兩地讀書人來長安城參加科舉的人,這個樑子結下了。”路朝歌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他是什麼世家大族的公子哥,還是當地頗有聲望的先生,我讓他們以及他們的家人,一輩子讀不了書,一輩子走不進涼州的官場,回去告訴他們,我路朝歌說的,做不到我路字倒著寫。”
“你……”羅謙恩被路朝歌的話嚇到了,他們這麼做,也不過就是為了將徐冠玉救出去,然後體現一下自己這些讀書人的厲害之處,沒想到路朝歌做的這麼絕啊!
“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路朝歌一把抓住了羅謙恩的衣領,將他扔出了牢房:“回去告訴那些人,讓他們給我等著,真當老子是好脾氣是吧!一個個的,就是給你們好臉給多了,你們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嗎?我就看看在老子馬踏濟南、濟北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到老子面前卑躬屈膝。”
“徐冠玉,你在這好好看著,你看我怎麼讓你身敗名裂的。”路朝歌看向了徐冠玉:“你不是最在意自己的名聲嗎?我要是不把你的名聲搞臭了,我跟你姓。”
說完,路朝歌轉身出了牢房,一把將羅謙恩給拎了起來,奔著刑部大牢外走去。
走出刑部大牢,路朝歌將人扔在了地上,對跟著出來的刑部主事,說道:“給他找一匹馬,再給他那點銀子,把他給我趕出長安城。”
“把我的話帶回去。”路朝歌看著羅謙恩:“差一個字,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路朝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