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這件事是誰做的?”路朝歌笑著問道。
“這……下官就更不得而知了。”史立誠知道大事不好,他不是傻子,路朝歌能這麼問他,估計就是想把這件事安在世家大族的頭上,而且他身後就掛著三個人,看樣子就是刺殺路朝歌的刺客,那還不是路朝歌想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把這個刺殺當朝國公的罪名安在他們身上又能怎麼樣呢!他們倒是想反抗,難道他們就能反抗的了嗎?
“你這麼聰明難道真的想不到?”路朝歌緩緩的展開那張偽造的口供,遞到史立誠面前,道:“看看。”
史立誠仔細的看了看那份口供,當他看完口供後的一瞬間,整個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那是一種無力的恐懼感,那是一種命運交託到了敵人手中的恐懼感。
“這……這是……這是假的。”史立誠顫抖著說道:“這是你用來設計陷害我們的。”
“你猜劉子鈺是信你還是信我?”路朝歌笑著說道:“或者說劉子鈺敢不敢不相信我?”
史立誠明白了,他全明白了,路朝歌被刺殺這件事是真的,而安排殺手的這個人就是當今的陛下,他們這些世家大族現在就是在位當今的背下背書,他們這些世家大族就是最好的幕後黑手。
“路朝歌,你好狠的心。”史立誠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要顯得那麼狼狽。
“彼此彼此。”路朝歌笑著說道:“你猜猜外面的那些人是想一起死還是把誰推出來當替死鬼呢?”
“你什麼意思?”史立誠問道。
“你們史家好像要變成替死鬼了。”路朝歌收起了那份口供,道:“史家的對主脈人才的培養我多少知道一些,現在你們史家的核心成員都在我這裡關著呢!就算有些漏網之魚這個時候也不敢出來蹦躂,那你說你家裡那些酒囊飯袋能扛得住其他幾家嗎?”
史立誠聽了路朝歌的話,心裡‘咯噔’一下,自家知道自家事,史家的強大隻是主脈這一支很強大,而那些庶出旁支根本就是按照廢物來養的,就是為了避免枝強幹弱的局面,一直以來這個培養方式都很好,讓史家成為南疆第一大家族,可是現在也是因為這樣的培養模式,讓史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路朝歌,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史立誠問道。
“想活著嗎?”路朝歌問道。
史立誠看著路朝歌,路朝歌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感情色彩,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無二。
“我……我……我想活。”史立誠屈服了,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人能救他了,除了眼前這個人之外,沒有人能夠把他從這個牢房裡活著帶出去。
作為世家大族史家的當家人,他那一身的傲氣不允許他向路朝歌低頭,可是現實又很無情的在他的驕傲和自尊之上狠狠的踹了一腳,寄託希望的聖旨到了,可聖旨對於眼前這個人來說就是一張廢紙,在真人的眼裡有用的才叫聖旨,沒用的連一張廢紙都不如。
他知道這一次屈服,自己和史家的脊樑骨斷了,被路朝歌一腳踹斷了,以後只能是路朝歌身邊的一條斷脊之犬,而且是一條沒有什麼尊嚴的斷脊之犬。
“既然想活下去,那就要展現出自己的價值。”路朝歌笑了笑說道:“我身邊不養閒人,涼州也不養閒人,現在說說你的利用價值吧!”
對於這些人,他們若是沒有利用價值路朝歌是不會留著他們的,留在身邊也沒有作用,倒不如一刀宰了來的痛快一些。
“我這裡有很多證據。”史立誠把心一橫,橫豎都已經給路朝歌當狗了,那就當的徹底一點,當一隻能讓主人開心的狗不是更有前途嗎?
“這個態度我很喜歡。”路朝歌道:“私賣鹽鐵的證據你手裡也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