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他的。椅來北伐幽照,只要成功了,這功勞仍 舊是跑不了他的,他對和談自然比誰都熱切。
何況他所說的確實是事實,夏國不管是從兵力上,還是從疆域上,都不是那個北漢可以比擬的,朝廷未必就能把它拿下來,夏國的實力,值得遼國出手相助,在西域培植一個能牽制中原的強大勢力,如果遼國再橫下心來進行干預,那更是絕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趙光義知道他說的是事 實,剛剛因貪慾而生起的樂機慢慢消去,臉上微微露出頹色,若是能得到 這傳國玉璽,那麼封他一個王爵也沒甚麼,不過……,已經到手的麟府二州再還給他?那可不行,絕對不行! 他可不像唐朝皇帝那麼大方,和親一個公主,就陪嫁數州之地,漢人的文化、科技、領土,一趿腦兒的都送了出去,結果養出一堆白眼狼。他趙二叔是屬耗子的,只管往窩裡扒拉,讓他往外送,那不是割他的肉麼?
趙光義輕敲御案,臉上陰晴不 定地沉吟良久,這才緩緩說道:“罷了,愛卿一路舟車勞頓,實也乏了,先回府歇息吧。明日……,不,還是得晾一晾他,不可露出急迫之色,就定在三日之後吧,三日之後,朕再見他。”
張洎見趙光義的臉色完全冷靜下來,一時也擼度不出他的心意了,這位帝王喜怒無常,著實不好侍候,哪像唐皇李煜一般,喜怒尊形於色,完全沒有城府。張洎暗暗發著牢騷,卻也不敢多說,只得應聲退下。“二姐,我回來啦。”
狗兒蹦蹦跳跳地跑到帳房裡邊,扭頭看看店中沒人,立即湊到摺子渝身邊,低聲道:“五公子,那邊來人啦。”“嗯,做好自己的事,旁的不要過問。”摺子渝八風不動,手中一隻算…盤打得滴滴答答,清脆悅耳。
狗兒小聲道:“來的是丁大人,丁大人親自赴京和談,狙是馬上就要向朝廷提出釋放五公子家人的條件了
摺子渝纖指一顫,算盤上的珠子登時亂 y o抬起頭來,就見狗兒臉上帶著促狹的笑容,向她扮個鬼臉:“丁大人住在禮賓院,那裡戒備森嚴,不過嘛,以我的本領,要想夜入禮賓院西人不知鬼不覺,卻也未必就辦不到,要是有人肯求我呢,今晚我就幫她去打聽一下情況。”
摺子渝難抑激動的心情,丁承宗親自赴京,和談必走到了最緊要關頭,自己一家人是被圈養京城,等著幾十年后皇子繼位,亦或是皇孫繼位後再開恩赦免,放出一群因為與世隔絕,已完全失去了生存能力的折家子孫,從此淪落為奴為乞,還是得以重獲自由,就在今日了。
丁承宗入京和談,他的倚仗必定是……,摺子渝的心絃忽地一顫:楊……浩哥哥,竟然真的交出了玉璽?他……也是一個皇帝呀……,在他心裡,我……我終究是重過了帝王的輝煌與尊貴……摺子渝心懷波盪,嫵媚的眸波里綻起了兩點璀璨的星光。
狗兒向她扮個鬼臉,笑道:“五公子是個大美人兒,要是哭花了臉可就不好看啦。你彆著急,今晚我潛入禮賓院,幫你去問問情形如何。
“不要!”摺子渝一口回絕,她吸了吸鼻子,眨去眼中的淚光,抬眼看向狗兒,說道:“強中自有強中手,莫要以為宋國朝廷無人,一個大意暴露了身份,可就滿盤皆輸了。談判,是丁大人的事,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插不上手,只管靜待結局便是。”
狗兒攀住她的胳膊,臬聲道:“五公子,我知道你心裡急,經常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你放心啦,我會小心的。”
“不行。”摺子渝正色道:“小娥,你大叔為什麼那麼早就把你和竹韻這兩大高手派到汴梁來?為的就是讓你們能夠潛伏下來,不露一絲形跡,等到東京大亂,禁軍大索九城的時候,第一時間內不會有人懷疑咱們這些早就定居於汴梁的百姓。咱們所謀的這件事太過重大,說它是偷天亦不為過,到時候,哪怕多爭取出一個時辰的時間,對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