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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折御勳苦笑道:“想什麼想? 就算府州仍在,我所想的,也只是保住祖宗基業,可有更大的野心?如今什麼都沒了,你當大哥昏了頭?就那麼不自量力?再者說,他把大哥用一方傳國玉璽換回來,大哥就那般無情無義?”“那 麼 一 一 一 一 一 一

“老程是個耿直忠心的人,他本杜重成家奴,杜重威死後,樹倒猢猻散,再加上他名聲不好,往日受了他許多好處的人也不敢再與他沾上關係,而老程……只不過是杜家一 個奴僕,卻能費盡心思接來舊主家眷,奉養如常,這份義膽忠心,無人能及。他來接我,本就是他的性情使然。不過,老程雖然看似粗魯豪放,其實是個心思極細的人,他會大張旗鼓舍了駐地,率領大隊人馬攔路鈹帳,為我擺酒接風嗎?”摺子渝黛眉一蹙,疑惑地道:“你是說?”“嘿,當然是那小子指使的。”

摺子渝登時感動起來,就差雙手捧著小臉,眼中顯出星星來了,喜勃 勃地道=“他 一 一 一 一 一 一 他 倒 是 個 有 良 心 的 一 一 一 一 一 一”當 著 自 己 大哥)不好 過份誇他,但她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折御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屁的良心。現在你當然看他怎麼做都好啦,這小子故意指使老程擺這排場,可不是為了迎你老哥,只是想要害人而已。”“啊!害誰?”摺子渝馬上又緊張起來。

折御勳這才俯身 向前,一 五一十地向她說了一遍,折御勳說了許久,摺子渝聽了許久,等到一切說完,折御勳才道:“如今,這小子要演一出更大的戲,這一回不但那些起鬨的看戲的要矇在鼓裡,就算是身處其中的人,許多也是矇在鼓裡的,真正瞭解他意圖的人,絕不會超過這個數。”

折御勳伸出一隻手,張開五指,正反展示了一下,又道:“本來,這出戏裡沒有你什麼事兒,不過他特意囑咐我,要讓秣知道一切經過,你說他是不是對你特別的看重?”

摺子渝眨眨眼睛,忽然俏皮地翻個白眼兒,學著她大哥的口氣道:“屁的看重。他……他這分明是怕我誤會,擔心我小氣嘛。”

折御勳含笑道:“那你如果沒有聽到大哥今日說與你聽的話「你會不會小氣呢?”“我當然……”理直氣壯的高嗓門忽然一下子放低了,她從嗓子眼裡咕噥了一句,連她自己都聽不清。“什麼?哥沒聽清。”摺子渝紅著臉蛋,大聲嚷道:“不會小氣啦!折御勳撇撇嘴,不以為然地道:“真的?

“真的真的。”摺子渝急著轉換話題,眼珠轉了轉,說道:“倒是可行,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他這算是伐謀之舉了。不過……我看他此舉,倒 是想一舉兩得呢。”這四輪到折御勳納悶了:“一舉兩得,此話怎講?

折 子渝認真地道:“不可諱言,他予以重用的人,大多起於微末或走投無路,這才依附於他,對他的忠心勿庸質疑,但是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有他的缺點,以我在夏州那幾日功夫,便已有所察覺,比如說,起於蘆州的將領大多自覺優越,哪怕是面對著比自己官秩高的官員,也少了幾分恭敬,而降將則大多謹小慎微,所以有意識地相互接近,形成另外一個團體。

再比如說,丁承宗性格有些孤僻,一切心思都圍著楊浩,不太注意結交文武;种放極受楊浩重記,尤其是經由蘆州演武堂,他親手教出來的學生遍佈全軍,成為將校骨幹,所以除了面對楊浩、丁承宗等寥寥幾人時,种放有種好為人師的氣派,對人喜歡端著架子。而張浦也是文武全才,卻是立下 幾樁大功,才得有不遜於种放的地位,因此一砸上目高於頂的种放,彼此都有些看對方不順眼……”

折御勳笑道:“這個再正常不過了,就算是一家人,也有合得來的,合不來的,何況是這麼一股龐大的勢力,我在府州時,麾下那些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