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要打好這一仗!錯失這個機會,官人不會原諒我,我也不會原諒我。”
她抬起頭,看向營中那杆楊字大旗,堅定地道:“官人囑咐我們,不管他有沒有趕回來,都要升起他的將旗,官人用心良苦啊,焰焰,我把三千女兵交給你,你帶她們繼續搜尋官人的下路,而我……將打起官人的旗號,配合折將軍,對李光睿動最後的攻擊!”
冬兒拍拍唐焰焰的肩膀,舉步向前走去,焰焰有些錯愕地望著她的背影。
戰爭,使人成熟。
陶谷廢墟的陷阱,銀州城的失而復得,讓羅冬兒迅地成長起來,痛定思痛,她已漸漸褪去了最初的青澀懵懂,開始用平和冷靜的的心態面對敵人了。
焰焰看著冬兒堅定的步伐,恍惚中就彷彿看到了另一個摺子渝,她們的眼神一樣堅決、冷靜,可是那冰一般的眸光下,難道真的沒有感情的波動嗎?
或許……我真的錯了?摺子渝並不象我看到的那樣冷酷無情?
※※※※※※※※※※※※※※※※※汝※※※※※※※※※,
橫山腳下,山坳中,有一家獵戶。
這是一個很小的山坳,坳外有一道河流,蜿蜒北去。坳口長滿了荊棘灌木,只有一條小道可以拐進谷中,谷中林木蔥鬱,那幾間茅屋上爬滿了藤蔓,遠遠看去與山林混然一色,幾乎辨認不出,也不知已有多少年頭了。相對於外面世界的紛紛亂亂,這個地方儼然就是一個小小的世外桃源。
茅屋三間,被暖洋洋的太陽曬著,幾隻母雞在石砌的院子裡翻著草堆,翻找著蟲子,一隻母雞剛剛下了蛋,撲閃著翅膀“咯咯咯”地叫著,從草垛上躍下來,得意洋洋地走開了。
聽到雞的叫聲,一個婦人從房中走了出來,這婦人穿著一身粗糙簡陋的羌人衣服,衣服都是素色的,頭上的青布帕也顯得很陳舊,看得出家境並不太好。婦人三十多歲,身材健壯,眉眼五官頗有幾分風韻,儘管因為辛苦的勞作面板有些粗糙,也有了淺淺的皺紋,可是依稀可以看得出,年輕幾歲的時候,必定是個十分俊俏的女子。
那枚剛下的紅皮雞蛋個頭兒很大,應該是個雙黃蛋,婦人一見滿意地笑了,拿起還拿著溫熱的雞蛋,小心地放到廊下掛著的籃子裡,婦人便開啟左邊那道門,進了屋子力
屋子裡,楊浩昏昏沉沉的正睡著,卻被那母雞的叫聲喚醒了。他正著高熱,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昏沉,整個身子就像陷在雲堆裡,忽而被風吹得直上九宵,忽而又快墜向地面的感覺,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十分難受,他又趕緊閉上了眼睛。
門開了,他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然後一個瓦罐遞到了嘴角,感覺到水的溼潤,楊浩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咕咚咚地喝了起來,涼水入肚,身上清涼了些,意識稍稍有些清醒,然後一隻長滿硬繭的手輕輕覆上了他的額頭。
“唔……還是燒的很厲害呢。”
婦人都囔著,那手從滾燙的額上滑到了臉頰上,停留了一會兒,又滑到他的胸口,輕輕按了按他結實的胸肌,女人吃吃地笑了:“例是個精壯的漢子,長得也俊,不知道他是哪一家的兵,唉,整日價打打殺殺,也就為了渾口飯吃,可憐見的,要不是我救了你,好好一個漢子,可不就泡稀囊了……
女人的目光又移向他的下身,看再那高高撐起的小帳蓬,吃吃的笑聲便隱隱帶起了一絲蕩意:“都病成這個樣了還不老實,到底是年輕……”
她的臉暈紅起來,輕輕咬咬嘴唇,那手便試探著摸向他的下身……
“小東,小東……”
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那女人觸電般地縮回手,匆匆離開了房間。
楊浩卻不知道她的小動作,感覺到她離開了,這才無力地張開了眼睛。
楊浩一身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