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御勳笑道:“這個再正常不過了,就算是一家人,也有合得來的,合不來的,何況是這麼一股龐大的勢力,我在府州時,麾下那些將領還不是一樣?放眼天下,大至一國、小至一州一府,人與人之間,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的。”
摺子渝道:“是,不過,楊浩的情形有些特殊,他崛起的太快,手下的人馬來自方方面,看似盛極一時,根基卻不穩固,因此,旁人那裡官吏們的內耗、不和,不致於影響大局,而他這裡,一旦發展到比較難以調和的時候,卻會產生相當大的問題。何況我提的這些還不包括一些三心二意的摸魚派。”折御勳凝目道:“你的意思是?”
摺子渝得意地一笑,說道:“我說他想一舉兩得,除了想蒙焱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另一今日的,就是透過假戲真做,把麾下文武官僚們本來暗中淄生的不平不和,藉由這個機會,都擺到檯面上來,讓他們好好地發作一回,真正的禍患,會藉由這個機會除去。
僅僅是彼此心存芥蒂,和不來的文武,他們明知是戲,自然不會真的不和,可是他們之間又確有因種種性格、出身等原因造成的摩擦,藉由這件事,他們就會明白這樣斗的壞處,就會反思,就會明白有朝一日,一旦他們之間真的發生這種種衝突,與人與己都有害無益,就會自覺地避免走到那一步,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唔 一 一 一 一 一 一”折 御 勳 一 捋 長 抵,丹 鳳 眼眯 了 起 來=“這 個 我 倒 沒有想到,若奎是如此,這個傢伙還真是狡詐無比。”“大哥,這是聰明好不好?都沒見你想出過這樣 的法子。”
折御勳一笑起身:“總之,你明白他這麼做的用心就好了,省得一氣之下,又逃之天天!”摺子渝頓足橋嗔:“哥……”
“哈哈,不說,不說。現在我已經都告訴你了,早些睡吧,明日還要上路,他聰明機變也好,陰險狡詐也好,總之……是用在他的敵人身上,不是用在你的身上,這樣就好。”折御勳寵澎地拍拍妹妹的肩膀,轉身向外走去。
送走了折御黝,關好房門,移了燈燭到屏風後面梳妝檯邊坐了,從纖毫畢現的銅鏡中凝視著自己嬌美的容顏,她輕輕放開了隨意挽起的秀髮,一頭烏亮的秀髮披垂下來,拿了一支玉梳輕輕梳理著頭髮,不禁浮想翩翩。
“那個壞蛋!本打算這次到了興州,就把自己交給了他,管他是王侯將相,士紳草民,從此相夫教子,守在他的身邊便是。誰知道,他卻想出這麼 個坑人的主意,要是這樣的話,倒不能馬上嫁他了~。 。 r 。 。 。”“啐 !沒出息的,你很想男人麼?”
秀髮掩映下的玉潤臉蛋忽地升起兩抹嫣紅,她向鏡中那 個不知羞的小丫頭扮個鬼臉,慢慢站起身來,一雙素玉舫秀美的纖手緩緩解開了軟袍羅裳,鏡中的美人兒只著小衣,盈盈俏立,香扇玉腿,粉頰椒乳,連她自己看在眼中都有些痴然。
玉指從她彎彎的眉、翹挺的鼻子,滑到那性感紅潤的嘴巴下,然後漸漸移到象牙般質感的玉殖上、粉嫩無暇的酥胸前……孤芳獨賞,顧影自憐,真個是我見猶憐。
那飽滿的酥胸、柔潤纖細的小蠻腰、併攏起來時沒有一絲縫隙,就連一根小指都插不進去的筆直雙腿,亢不顯示著,這已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就像一枚熟透了的紅果,汁鮮肉嫩,等著採擷它的主人品嚐它的美味。
子渝的臉蛋越來越燙;是的,我想要男人,想要那個坑見人的大壞蛋 一 一r一 一 一 欺 負 我 一 一 一 一 一 一
這個大膽的念頭一浮上 來,把她自己也嚇了一跳,立即羞不可抑地逃上床去,拉過被子呼啦一下帶頭帶臉遮了起來。”呼”地一下,剛剛蓋起的被子又被掀開了,子渝張大雙眼,瞪著帷幔頂上魚戲蓮葉的錦繡畫兒,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