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強作的鎮定到此時才全然崩潰,雙腿一軟,不由得坐在了凳上……
“是我救了你,否則你早已死在宮中,你欠我一份情。”
“是!”
“你縱然武功在世,可體根本接近不了他,憑你一人之力想要報仇難如登天。我可以給你製造機會,做為代價,你要幫我殺一個人,如何?”▲很公平!”
“好,我會製造一個讓你出現在他身邊的機會,到時候,他的長子、也就是當今的太子,也會一起出現,你要做的,就是幫我殺了他!“我谷應!”
想起當初與壁宿的這段對話,永慶心中充滿了失望和挫敗感,許久許久,她才瀹然嘆息,在心底悄悄地道:“功虧一簣!現在……我只希望第二計劃能夠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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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孝庵住持款客的佛堂內,屍橫血螞,一片狼籍。
庵中的老少尼姑們都被看管在大殿內,戰戰兢兢,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佛堂內,趙光義怒髮衝冠,在他身邊,躺著四具屍體,四個武功卓絕的大內侍衛,慘死在壁宿一雙鐵掌之下,趙光義知道這些貼身侍衛的功夫如何,慘死的四人中至少兩個有一身橫練功夫,號稱刀槍不入的,可就是這兩個練了一身橫練功夫的侍衛,一個額頭被拍中一掌,頭顱裂開,腦漿飛濺,另一個被打中胸口,胸骨斷裂,胸口坍陷。“如果這刺客雙掌真個拍中我的胸口……”趙光義心頭升起一陣陣寒意。
此時,壁宿滿身浴血,已被兩個鐵指如鉤的四旬侍衛扣住了雙臂,反袒於身後。他身上的傷雖然多,其實並不要緊,他曾經從習的是最高明的殺手,最高明的殺氣不一定有最高明的武功,但是他們身經百戰,是最懂得如何在以寡敵眾的場面下保護自己的人,他們不能避免受傷,卻最清楚人體的要害所在,儘量在刀槍及身的剎那迅速移動、扭曲肢體,避免致命的傷害。
眼見趙光義已被團團護住的時候,壁宿本想逃離,保此有用之身,再尋機會,可他沒有機會逃走了,他被一劍削中了左腿的足踝,腳筋受創,那飛櫧走壁的功夫折損了八成,已無法逃離,終因寡不敵眾,力竭被擒。
仔細看過暈迷的太子元佐,發現他只是受了重傷並不致死,趙光義心中一寬,連忙喊道:“來人,快送太子回宮,叫御醫診治!”
這邊七手八腳抬走了太子元佐,兩個太監和一對宮女才慌慌張張地湊上前來,戰戰兢兢地道:“官家,刺客行刺,宋娘娘、岐王殿下和公主退入旁邊房間,竟然……竟然啟動了一個秘洞,鑽……鑽進去了……”趙光義目光一厲,喝道:“爾等親眼所見?”那小太監不知大禍臨頭,連連點頭道:“是,是奴婢親眼所見。
趙光義霍然站起,劈手奪過侍衛手中一柄長劍,當胸刺去,那小太監慘叫一聲,緊接著被趙光義一腳踹開了去。“明明是刺客同夥裹挾宋娘娘和皇子皇女離去,你敢胡言亂語!”
趙光義提起血淋淋的長劍,又向另一個小太監砍去,那小太監躲閃不及,也被砍倒在地,唬得兩十宮女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官家饒命,官家饒……啊!”
趙光義不由分說,槨他四人盡皆砍死,把血劍往地上一插,這才虎↓一嗔,厲聲大喝道:“刺客還有同夥,劫走了宋娘娘和岐王、公主,還不去逅!”
噤若寒蟬的一眾心腹侍衛答應一聲,立即跑出十幾號人,向那封死的洞口衝去。
“你來!”趙光義戟指喊過一個大內侍衛,9腰間取下一塊玉牌,喝道:“去,立即調開封府左右軍巡院、三班六巡所有差役,封鎖整個開封府,緝捕兇手,解救宋娘娘和岐王、永慶,號令各路巡檢司,全面出動,封鎖水陸一切交通要道,傳令禁軍,四出緝拿,重點搜尋西、南方向!”
“遵旨!”那侍衛接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