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由曹氏把持大權,與甘州和親結好,沒有十分把握,他們是不會與甘州撕破臉面的,而且。我們此番西征,是要一統諸州。他們同仇敵愾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在這時自相殘殺?”
艾義海撓了撓腦袋,不作聲了。
楊浩微微一笑,說道:“你們現在知道,甘州如何難打了?”
木恩振聲道:“難打也要打!甘州城總比不過銀州城的險峻,西行路上,最強的一方勢力,就是甘州。只要拿下甘州,肅州龍家、沙州曹家。還有膽量與我一戰麼?”
楊浩笑道:“打自然是要打的,可是如何打法,卻須好好計量一番。如果因為打甘州,耗盡我軍實力,就算繼續西進,又如何能把這些佔領的地方切切實實地掌握在手中呢?”
他揚起頭,喃喃自語道:“但是”必須得打下河西走廊,否則,財源受阻,兵力無著,我這條大龍就做不活,須得好好思量一番!”
這時,穆羽快步走上頌經臺,湊到楊浩耳邊低語幾句,楊浩目光微微一閃,點了點頭,對諸將道:“不要一根筋的只想著用武力強行攻城。殺人一千,自損八百啊,你們可要知道,自損的那八百固然是咱們的兵,殺別人的那一千,一俟征服該城。那也本該是咱們的兵。好了。大家回去都好好想想,集思廣益,咱們總能想出一個最妥當的方法來的。”
眾將一一起身,拱禮退下,楊浩卻端起茶來,輕輕抿了一口,抬眼向前門望去。
嫂嫂婷婷,翠羽黃衫,衣帶飄飄,宛若飛天,一個俏生生的美人兒。正自前門款款走來,,九羊寨,百餘名騎士蜂擁而來,殺向前方的兩名敵人。
竹韻一馬當先,大喝道:“緊跟著我!”說著一挺手中長槍,向前疾衝,摺子渝眼前幾柄長槍攢刺而來,她輕叱一聲,雙腿一夾馬腹。策馬往後疾退兩步,又一勒馬韁,側身避過險之又險的兩槍,揮槍一擋,迅速追上竹韻。
也不知竹韻倒底拿了吐蕃人的什麼寶物,這一路上。不管山川河流、城鎮鄉寨,追兵總是陰魂不散。兩人縱然換了吐蕃人的衣裳,也擺脫不了那些追兵,今日又逢一夥敵騎。摺子渝已殺得香汗淋漓。
“殺!”竹韻一聲厲叱,手中槍猛地挑開當面之敵,一蓬血雨飛濺中。大槍一轉,又復刺向一人面門。這時兩柄長槍自側翼刺來,摺子渝拍馬趕到,一槍替她解了側翼之險。這一路行來,一路廝殺。兩個人已配合十分默契,摺子渝不但隨她學了那手精妙之極的擒拿手法,而且還學了許多竹韻去蕪存精,融各家之所長的獨門殺人技巧。
“衝過去,快馬上山!”
竹韻“鏗鏗鏗”一連三槍,挑開當面之敵的兵刃,摺子渝趁隙跟進。兩人藉著撕開的一道口子,迅速地衝向山坡密林。
“放箭!放棄!”
追兵鐵羽疾射,二人鐙裡藏身。衝到向山上逃,那些追兵遠遠的還可隱約見其行跡,一俟追到林中,草深林密,卻再難找到她們的蹤跡了。
也不知般過了幾道讓。嶺,摺子渝雙膝一軟,幾乎跌到在地,她忙喚道:“不成了,我得歇一歇。
竹韻倒是氣息悠長,神態從容,她聞聳回頭,看看摺子渝臉色,微微蹙眉道:“你練的是外家功夫,只靠體魄強健,終難持久。”
她雙手插腰,四下看看,說道:“行,停下歇歇吧,再吃點東西。回頭我再傳你一門上乘內家吐納氣功“坤道築”基功”你必受益匪淺。”說著,她的臉上已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當初狗兒受楊浩所命,竊聽女英傳授於焰焰、娃娃等人的功法,狗兒本是道家弟子,其中許多術語她一聽就懂,但她畢竟年少,對男女之事一片懵懂,所以旁人不懂的術語她一聽就懂,旁人一聽即明的事情。她反而一竅不通。到後來楊浩知道了原委,便也不再令她去偷聽。可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