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在下只是外表比較柔弱,但並不是娘娘腔哦。”源清隆笑眯眯地說著,一隻手提著褲子,另一隻手將大拇指輕輕探進樸昌勇的鎖骨窩裡,然後……狠狠地按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已經瞎了一隻眼的樸昌勇像是出水的魚一樣劇烈掙扎起來,但源清隆的手臂彷彿金鐵澆築一般紋絲未動,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麼得美麗柔和。
“說!你有沒有使用迷情劑!”但丁用槍托輕輕敲打著掌心,兩條腿岔開繃住褲腰,面帶獰惡的笑容,看著已經開始口吐白沫的樸昌勇,“你要是現在說出來,就能免受一頓皮肉之苦!”
“我用了!我用了!”樸昌勇在鉛筆的沙沙聲中哭喊道,“求求你們快住手!饒了我吧!”
拉塔恩看著如實寫在日記本上的黑紅色字跡,繼續追問道:“你是否承認自己對赫敏·格蘭傑使用了迷情劑,並試圖藉機對她進行猥褻?”
樸昌勇臉上剛剛出現一絲猶豫之色,源清隆就笑著用大拇指刺穿了他的面板,刺進他的血肉裡攪動,血滴濺在他白皙的臉頰上,如同硃砂紅妝,美麗中透著妖異。
這名穿越者痛得涕淚齊流,褲襠更是溼了一片,大喊道:“我承認!”
“你對多少人使用過這種手段?”
“40?50?70?別掐!別掐!別掐!啊!!!我記不清了!!!我真的記不清了!!!”
眼看樸昌勇就要痛暈過去,拉塔恩拍拍源清隆的肩膀示意他少用一點勁,問道:“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我……我想讓愛,傳遍這個世界……”
“噗!就憑你?靠那麼一點點東西?”但丁壞笑著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個小小的手勢,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拉塔恩收起日記本,對滿臉慘然之色的樸昌勇說:“感謝你的配合,你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對其他穿越者的警示。”
樸昌勇眼底閃過一絲怨毒的神色,心中發誓一定會讓眼前這三人付出代價,表面上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我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能讓我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再看看這個美麗的校園嗎?”
“走?”拉塔恩面露詫異之色,“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承認了罪行就可以離開了?清隆,我說過嗎?”
源清隆微笑搖頭,一雙永不熄滅的黃金瞳流露出殘忍的神色。
“你聽見我說過嗎,但丁?”
“我耳朵不好。”但丁咧開嘴,用舌頭舔著牙齒,看向樸昌勇的眼神彷彿看見了維吉爾的慘狀,“免受皮肉之苦,可不代表能活著離開。”
樸昌勇面色慘白,他奮力掙扎,雙手雙腳都被皮製腰帶摩擦出了血痕,尖叫道:“不……你們不能……不可以這樣啊!這是私刑!私刑!你們沒有執法權!”
拉塔恩笑容滿面:“借用一下你說過的話。既然你接受了刑事問詢,就等於願意成為我們的執法物件。樸先生,請你……”
紅獅子猛然探手握住樸昌勇的腦袋,袒露出口中整齊潔白的兩排牙齒,滿懷悲痛,興高采烈地說道:“一路走好。”
樸昌勇的尖叫聲被悶殺在掌心之中,鋼筋般的五指猛然閉合,血液和腦漿從指縫中飈射四濺,在廁所隔間的牆壁上潑灑出狂野的圖騰!
監管者對穿越者的首次強制措施,就此完滿落幕。
看著馬桶上這具頭顱扁塌、死狀可怖的屍體,三名監管者臉上的神情各不相同。
源清隆眼底閃過一絲喜悅,繼而化為對自身行為的厭惡,最終化為隱藏在平靜面容之下的害怕,偏過頭去不再細看。
他聯想到了曾經在日本管教所裡的經歷,那裡的警衛們對他們這些血統不穩定的惡鬼也是如此殘忍,剛才有一瞬間他彷彿品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