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一柄利箭從身體邊上穿過一邊,最是兇險。
更何況是這樣大勢能的一箭?巴赫見了不少大力士試弓,因為太過託大,手指甲打掉的都有!
只是當他心驚低頭觀望的時候,卻是整個人都頭皮發麻!
只見林牧右手仍舊扯住弓弦,剛才那一聲“崩”然巨響,彷彿是自己的幻覺。
不過是三兩秒的功夫,林牧右手又是急速一鬆,這一次巴赫看得清了,只見林牧的手指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弓弦,只是如先前開弓一般地,每開一個幅度,就停下三秒,雖然呼吸忍不住地急促,但雙手依舊穩如老狗。
巴赫:“!!!”
心裡已經忍不住地暴粗口,看著林牧的眼神恍如看著一頭怪物,這特麼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常人受那弓弦餘震,以及開弓的力道所影響,手指極容易受傷,開了幾弓後可能都全身脫力,但林牧現在在幹什麼?
那是用自己的身體,硬生生承受下弓上的全部勢能,任由那些勢能從自己右手處,全部傳匯入自己的身體之內!
一頁書你確定你是個人?!
這一瞬間,曾經讓巴赫驚豔無比的那些大力士,已經全都成了可笑的存在,枉他們還自稱是地球上力量最強的人,要是讓他們看見林牧試弓的場面,還不嚇得站不起身?
數聲崩響,自大而小,正是林牧逐漸放鬆弓弦,弓力漸弱的表現。
這樣的開弓、放弓,比射箭對弓身損耗還小,畢竟自始至終,林牧的右手就一直按在弦上,幾乎相當於把所有勢能全部吸收,對弓身的損傷,幾乎可以說是沒有。
“如果讓那些制弓的團隊看到眼前一幕,肯定都會很欣慰吧?就像圓桌騎士遇到了亞瑟王……”在這一瞬間,巴赫想到了那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亞瑟王。
只是他沒有想到,現在一臉平靜、看著毫不費力的林牧,幾乎是直接戰力消減大半。
……
原本林牧就想尋個硬弓,震撼周身的筋骨,把原本已經固化的身體,透過這一次次的震撼,來達到更高層次,就像那些常年在山上近距離感受雷電的道士,常常生機勃勃,延年長壽。
但真拿到這把弓,用自己身體的內部,感受著自己能控制的最大力道時,卻是比正面被射了一箭還要影響狀態,全身筋骨酥麻,比十個按摩小姐一塊幫自己松筋骨還要來得徹底,平日裡盤在腰裡的中腿,也軟趴趴地松到了褲管裡頂著後腿跟。
雖然知道這樣對身體有好處,全身酥酥麻麻的也很是舒服,但林牧現在恐怕比著平常人都使不上力,只想躺到桃花床上躺直了,然後嗅著桃花的香味中沉沉睡一覺。
“這弓製成後還沒個名字,一頁書你既然喜歡,就給它起個名字好了。”巴赫強按心頭震驚說道。
林牧越看越是喜歡,這種簡約、卻又把效能精緻到極限的風格,讓他一見傾心,如果遊戲中握著這弓,感覺就是謝遜站在跟前,自己也能將他射殺!
莫名就想起那個曾經轅門射戟的呂布,林牧撫著弓身讚道:“就叫你‘虎牢’吧!”
巴赫不知道“虎牢”是什麼,但莫名地覺得氣勢不凡,當下就恭喜起來,這一場尋遍五湖四海,費盡數年的求弓之路,終於至此圓滿。
林牧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說實話,那些玩家不明白,你們應該知道,眼前那一點汙穢,根本算不得什麼,如今人手,不用數月就能清理掉!”
巴赫試探道:“可是終而復始,總是麻煩……”
林牧笑了:“東方不也一樣?每天夜晚夜香郎都穿路過市,你是德國人,你應該清楚。想要別人尊重,不能只靠抗議、如同一個撒嬌的熊孩子一樣,那是需要自己踏踏實實工作的!中世紀的歐洲,那是自己老祖宗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