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知道你殺了誰,你確定他不會恨你嗎!”
席酒思愣了一下,青煙女抓住這個機會,立刻收回青煙,站立在他面前。
她穿著一身水藍色的紗裙,雙唇添上了正紅色的胭脂,一雙含情眼,風流又多情。
如果柳修遠在此,看到這個女人的長相,就立刻能認出來,這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找到的自家妹妹的樣子。
“你身上的秘密可不少,你就非要跟我們魚死網破嗎……”
“護著一個沒有什麼用的後人,倒不如叫我把他們一家人全部都殺光,你再取他的靈魂,不就能永生永世跟他在一起了嗎。”
“柳霜,你已經走火入魔了。”席酒思冷若冰霜地看著她,不帶一絲感情,“我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他,尊重他的選擇,他要我離開,我自會離開。”
“害死他們的是他們自己,他們太過於貪心,是他們自己選擇要與那些人類狼狽為奸。”
席酒思永遠也沒有辦法忘記,他們為了更強的法力,親手將他送入陣法。
以他自身為容器,養育惡魂,一輩子關押在地牢裡,終日不能窺見光明。
對他而言是百年的孤獨,時代更替不慢,關押他的是陳白的祖父和父親,但是最後把他放出來的是陳白。
席酒思能分清是非對錯,能分清虛情假意。
“我不是什麼公平正義的好人,我只護著那一個人,其他人的命我管不著。你,殺不了他。”
大戰一觸即發。
……
昏迷中的陳白在混沌中起起伏伏,難以掙脫。
他跌入記憶的洪流之中,不斷的被一波接一波的浪花阻擋。
眼前的場景忽明忽現,加之頭昏腦漲,只感覺記憶中發生的一切都是虛幻的。
等到他能夠自主控制自己身體的時候,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大紅色的床紗。
還有他身上穿著的喜袍。
急促的敲門聲瞬間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不等他起身,就見門被人一腳踹開,是他那暴斃的便宜弟弟。
“陳白,你不能違背祖宗娶一個妖怪!”陳貢酒不知道從哪裡提來的長劍,直衝到他面前,那把劍距離他胸口只有五厘米。
陳白下意識地開口:“我做什麼事,還輪得到你來替我做決定?”
“你別以為你掌管了整個陳府,你就能隻手遮天了!肯定是你害死了爹孃,就是想霸佔整個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