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天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儘管殺至了最後一兵一卒,但他還沒有倒下,現在那些遼軍應該現整個大營是空的了吧,不知道遼軍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易中天想著嘴角露出冷笑,雨水不斷的打在臉上,有些燙的臉頰好像能將雨水蒸乾,血液好似在燃燒,不過卻不是戰鬥興起的沸騰,本就在操勞中感染風寒,著燒的他一路堅挺的殺過這裡,已經是強弩之末,腦袋彷彿一片漿糊,沉重的好似灌了銘,易中天拉著刀柄,放眼掃了一眼四周。現這裡居然已經是木櫥處,而遼軍士兵似乎都消失了一般。居然看不到人影,易中天終於累的沒有了半點力氣,顧然的坐在泥水之中。靠在木柵上,任由那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這一坐,易中天感覺自己僅有的一點力氣也消失無蹤,大腦似乎無法去控制四肢,難道就這麼結束了麼?
二十餘萬遼軍一舉襲破大夏軍營,然而當衝入大夏軍營內部的時候,遼軍士兵卻猛然現這座大營居然是一座圖有虛表的空營。除了那些巡邏的夏軍之外。內部居然沒有半點夏軍存在,韓德讓接到四周士兵傳回的訊息,腦海裡快的轉動著,走了,這處營塞是夏軍臨時搭建的,面對這麼大的雨,夏軍主力怎麼可能還駐紮在這裡,一定是遷移到土城之中,那裡有著大夏建立起來的完善防禦體系,而且還是糧倉所在,大夏主力肯定是在土城之中。
派去土城的兵馬是樂毅帶領的燕軍,人馬也有二十萬。如果大夏主力都在土城,就算是土城的城牆在不濟,夏軍兵馬也有四十萬,燕軍肯定會面臨苦戰,韓德讓一瞬間想了許多,在等等,讓夏軍和燕軍在多殺一會,燕軍損失越多,對於大遼來說並不算是一件壞事,不過韓德讓很快就拋棄了這個念頭。大雨不知道要幾天才能散去,此番是傾盡全力一擊,不能讓大夏反過勁來,一鼓作氣徹底的殲滅大夏主力,那樣或許一切還有轉機:“傳令。大軍轉道向東,前往土城方向。”
二年餘萬遼軍在大夏軍營呆了不到半個時辰,便轉向向數十里外大夏修築的土城。然而就自愛遼軍前腳才走,遠處的雨幕之中,從後方接到訊息趕來的大夏軍主力趕到了前方營寨,如果換做平時,雙方几乎是前後腳,隔著十餘里的。無論如何也是躲不過的,然而在大雨之中,視野被大大的限制在身前十米之內不說,就算是聲音也被大雨覆蓋,幾十萬兵馬移動的聲響在淅瀝的雨聲中還沒有傳出多遠,就被湮滅。
當陳慶之帶著大夏軍主力來到前方留守營地,卻現大營內早已經沒有半點聲息。過了中營。地面上一具具的屍體在雨水中浸泡著,陳慶之的親兵快搜尋著整個大營,終於在人堆裡現幾個還沒有死計程車兵。
“大人,在前方現易中天軍團的一個校尉還活著。”一個親兵快步的找到陳慶之,說道。
陳慶之快步的走向一個臨時豎起的營帳,那校尉的胸前有一道從肩頭一直劃 到腰間的巨大的傷口,居然能堅持下來沒有死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軍中計程車兵都學會最簡單的救護,每一個士兵身上都有一份止血藥粉,陳慶之進來的時候,幾個士兵已經對其做了簡單的包紮,那傷口雖然猙獰可怖,但卻並不致命,畢竟大夏軍官所配備的裝備比普通士兵更好,身上的鎧甲質量要高上一層,防禦效果更強,而貼身還有一身千年軟藤內甲。這種軟藤甲只會裝備校尉級別以上的中城將領,而也正是這內甲救了他一條性命,否則被敵將的巨斧砍中,焉有活命的道
。
“大元帥!”那校尉看到陳慶之,眼睛不由地溼潤了起來,想起帶頭殺入遼軍之中的都尉大人,不知道都尉大人是否還活著。
“你家易都尉呢?”陳慶之皺著眉頭,看著那校尉那幾乎致命的的傷痕,心中也不由地一顫,心頭又一種不好的預感。
“回大帥。易都尉帶著我們抗擊襲營的遼軍,末將無能,被人一斧劈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