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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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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飽了水,回味著當時烤紅薯的滋味,覺得身上的力氣回覆了不少。他竟然覺得,如果不是管家要他回去,他也想繼續留在這兒,即使他的用途是喂血祭祀,享受幾天吃飽肚子的日子也算是死而無憾了。況且新主人至今沒有責罰過他,也沒有用鎖鏈繩子綁縛他,可能是因為覺得他傷得重,應該逃不掉;如果她不是要用人血作法的巫醫,應該是個不錯的人。

現在,他身上沒有鎖鏈,又在新主人視線範圍外,應該快點逃跑才是。他將一桶盛滿的水悄悄放在門口,便拔腿就跑。

白真真見阿正老久沒回來,覺得不對勁,從廚房窗子一望,見阿正已經跑出老遠了。難道鄭大人又回來了?正準備自己回明王府?要回去至少等吃飽了再走啊?她忙放下手中的活去追,朝阿正大喊著:“喂!你別跑啊!”

阿正發現對方追來,忙朝山裡陡峭的地方跑去,他以為白真真一個女孩子,走不來險峻的地方。他一下從山坡上滾了半截,找到一個站得住腳的地方,又踩著只容得下一隻腳的山路,手攀著樹枝繼續走著。

白真真本來是山裡長大的,這點山路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小兒科。她身體輕盈又練過武功,兩下就追了上來。一手正準備拍上阿正的肩,卻沒想到阿正一側身躲了過去,白真真手一落空,身體重心失衡。只聽她慘叫一聲,腳一滑竟摔了下去,下面是萬丈懸崖,阿正一隻手伸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臂,白真真身體懸在空中。

阿正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要救白真真,按照管家的指示,現在正是天賜良機殺人滅口的好機會!他原本不主動殺她只是怕自己這幾天身體虛耗太厲害而打不過她,不如先逃了再說。但現在,要殺她只要輕輕一鬆手就能辦到,回去了他會因為完成了所有的指示而少受到很多懲罰,而且殺了這麼一個割奴隸血的巫醫也不會讓他良心太難安。為何他偏偏下不了手?也許是她剛剛有點求救的眼神,也許是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夢?也許是因為她給了他一些吃的,他對她有些感激?無論如何,阿正竟鬼使神差把她拉了起來,雖然他很清楚這樣做的後果。

白真真餘驚未消,抓住阿正的手怒視著問道:“姓鄭的你瘋了?你剛剛差點害死我!”

姓鄭的?新主人是不是弄錯了以為他叫阿鄭?也罷,其實名字這種事情對於一個要死的奴隸是沒有意義的,她喜歡怎樣叫都可以。剛剛的逃跑將所有的力氣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身上幾處大的傷口也裂開滲出血來,痛得阿正嘴唇發青,他不想反抗,也應該沒有力氣反抗。看剛剛白真真追他的時候的動作,也應該是練武之人,即使反抗也不一定能成功。阿正便低下頭,長長的睫毛搭著眸子,不作回答,也沒有任何表情。

白真真覺得奇怪,如果是鄭大人很可能會反過來嘲笑她走個山路都要摔跤,反正不會是這個低眉順眼的樣子。難道這是阿正?也不像啊,阿正應該會馬上認錯吧?不管了,先把人拉回去再問個明白。

白真真拉著阿正的手臂不放,阿正就這樣順從地被拉著走回了廚房,臉上帶著一層冰霜,白真真把廚房門一關,翹嘴道:“不經我允許,不許出去!”

阿正就在原地呆呆地站在廚房中央,不說話,也不下跪,眼神迷茫。

白真真“你為什麼要逃跑?給我說清楚!”

阿正不語,他低著頭,想著不能告訴她管家的話,反正都是死,他也不想下跪求饒,死前至少想保持一點尊嚴;他抿著暗青色的嘴唇,眼神黯淡無光看著地面。

白真真的思維漸漸清晰起來,這個人應該不是鄭大人,鄭大人要逃她絕對追不上。那麼說這個人是阿正了?她還以為他是個被教育得一點都不敢忤逆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