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妻子有如此高超的本領,才放心大膽將秋水讓給了自己。大概又覺得秋水是啞巴又不識字,不會透露秘密。
這“人腦湯”的事情雖然無法治罪,卻提供了極大的線索。
鄭直又去問了自己昨天領回來的一百個小奴隸,問他們知不知道寮國王的事。竟然有好幾個很模糊地表示聽說過。說那些打手動不動就威脅他們“再鬧就送寮國去”之類的話。雖然不知道去寮國做什麼,但他們總覺得是個很恐怖的地方。
鄭直想起自己的父親也有吃人腦的習慣,但吃得少。每年他都會在遼東挑上百個幼小的奴隸送走,他也會強制奴隸配種多生一些小奴隸出來,誰也不知道送過去幹什麼。但現在,總算是明白其中關係。
這幾天,淮南王抱病誰都不見,鄭直覺得線索斷了不少,無力著手,不如早日回京。
回到京城,正一籌莫展之時,有人便自己送上門來。那是淮南王所培養的武功最頂尖的十個影衛。
那天晚上他和老婆正在熟睡,忽而覺得屋裡毒煙瀰漫,自己全身無力。繼而來了幾個黑衣人,幾把明晃晃的劍便向自己劈來。他無力閃躲,卻被老婆一把抱住滾下床去,剛好避開那些利劍鋒芒。繼而之間自己老婆站起,扯起床單便和那群黑衣人廝打起來。一張簡單的床單在自己老婆手裡玩出花樣來。床單轉舞瀟灑,若海棠四散綻放。這般幾下便把那群人的利劍繳過來。那群人一個個被點了穴倒在地上起不來。整整十個,睡在地上成一排。
一個黑衣人狠狠道:“怎麼會,你明明連內功都沒有?”
“內功是什麼?”白痴輕蔑一笑,“那種小兒科的東西我幾千年前就拋棄了。”
鄭直掙扎著無力的身體勉強撐起來坐在床上,問:“請問,你是?”
“阿正公主,屬下白痴,任憑差遣。”白痴轉身抱拳作禮。
“多謝救命之恩,請不必如此拘禮。”鄭直有些陌生地看著自己的老婆,知道已經換了另外一個人格,一個眼神中帶著寒冷凌厲的人,覺得十分侷促不安。
忽而,一個黑衣人略有些衝破穴位,在自己身體上尋找自殺的毒藥。白痴冷冷一瞥:“你是在找這個吧?我剛剛和你們打鬥時就偷偷拿走了,”說完,拿出自己手中的十顆藥丸,一股腦往她自己嘴裡一扔,又像是吞糖丸一般吞了下去。
“這是毒藥,不要吃,”鄭直一把抓住白痴的手,白痴笑著將他的手拿下去,道:“多謝阿正公主關心,這藥屬下敢吃,自然是解得了毒。”繼而她轉頭向那些個影衛,“你們看清楚了,這毒藥我能解開,你們便不用回去淮南王府,他用藥物控制你們的事,以後再也不會存在。你們最好將事實向鄭大人稟明清楚,他才能保你們平安。”
“我們是死士,向淮南王發過誓,要效忠他一輩子。”那個衝破穴位的影衛答道。
白痴坐在鄭直旁,義正言辭道:“你們是向人發的誓,並不是向神發的誓,是可以解開的。是淮南王自己多行不義,必遭天譴,你們隨著他一起進入墳墓不成?”看那群影衛深思,她又繼續道,“我聽說淮南王培養影衛都是選的孤兒,沒有親人,倒也沒有什麼牽掛。你們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不如將功補過,隨了鄭大人,他定會善待於你們。是吧?”繼而望向鄭直。
鄭直有些陌生地看向白痴,點了點頭,又對那些影衛道:“你們只要好生交代淮南王罪行,將功折罪,聖上寬容,定能饒你們一命。”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比較忙,明天斷更一天,謝謝大家支援
☆、儲存良心無所憂
鄭直有些陌生地看向白痴,點了點頭,又對那些影衛道:“你們只要好生交代淮南王罪行,將功折罪,聖上寬容,定能饒你們一命。”
那群影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