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主身邊,對咱來說,卻又略嫌不公。”
魯自達沒好氣地說:“管他呢!總之今次我們擺平無花,活捉姓厲的妞兒,把她獻交給少教主,便不失奇功一件了。”
玄同聽了一陣默然。
白江刀乍聽姓厲的妞兒,心中便隱隱作痛,由於自己無意中輕薄了厲曼容,從而大傷了她的自尊,正不知如何補救,聽得兩人要將厲曼容活捉了獻給孫銘,騰地激起了萬丈怒火,暗罵:“孫銘呀孫銘,你這小子簡直色膽包天了,居然打厲姑娘的主意?我白江刀不知便罷,知道了少不得要教訓你們。”
心念一動,腳下加力,身形如幻影般又欺近兩丈,說話之聲更清晰入耳了。
玄同沉默了一陣。魯自達狂傲地笑道:“哈哈,待花無門連根拔除後,我南海劍派便可改為無敵劍派了,哈哈……。”
玄同也附和地笑道:“魯兄,越來越顯得意得志滿了。”
魯自達不無嘲諷道:“那花無門的妞兒也太不自量力了,居然敢大張旗鼓要和水印教決戰,這又何異以卯擊石?”
玄同道:“好說好說,那就要看魯兄到時大展神功了。”這一路來,玄同一吹一棒,直把無敵劍魯自達捧得上天入地,飄飄欲仙,真的便象自己已是天下第一等高手一般,玄同居士的馬屁功夫可謂到家已極。
兩人說話間,腳下絲豪不緩,施展起輕功來,快若飄風,但身後八丈外的一條人影更象鬼魅魈魑,片刻不離地跟著兩人,將所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聽了去。
又過了半盞茶功夫,已到了一處山谷的谷口,所謂谷,正是峻山圍繞所致,但見四面群山環抱中,碩大的盤谷在山嶺下看來恍如一個既大且深的臉盤,黑夜之中,但見四江黑鴉一片,樹林森森,籠罩著山谷之中的每一個地方。
白江刀目力異於常人,見不遠處立著一塊石碑,上刻“無花谷”字樣,不由暗地裡一震,忖道:“原來已到了無花谷了,無花谷便是無花門的總舵所在,只是不知厲曼容回到了無花谷沒有?”靜心分析了一下情形,覺得已沒有必要勸兩人及早離開,因為自己也不知後面是否還有水印教的大批高手,若兩人攻擊無花,自己也應道義上略盡綿力。
陡然身形電射而至,悄悄地繞過了無敵劍魯自達和黃山玄同居士,先行*到谷中。
谷中黑沉寂靜,但遠處仍可見一絲燈光。
要*花無谷的內地,這片樹林可算是唯一的通道了。
白江刀剛入林不久,陡覺陰風吹拂,陣陣而來,滲肌入骨,只得暗納一口真氣,運功抵禦。
正行進間,一棵徑有尺粗的樹木迎面飛來,白江刀此刻正運起護體神功,全力飛掠,見狀也不禁暗驚,饒是已運足護體神功,卻也不敢以血肉之軀與硬物相撞,只得盡力將身形橫空一扭,向右側飛飄了出去。
只聽得“隆”的一聲大響,大樹正和另一棵相撞,碰得粉碎。
白江刀驚出一身冷汗:“幸虧自己閃得快,若非如此,恐怕已被大樹撞得粉身碎骨。”旋即又暗地裡詫異:“怎地大樹也會移動?莫不是林中伏有*縱此樹的高手,已發現了我不成?”
暗驚之餘,發覺四江“吱呀”之聲大作。
白江刀扭頭一看,誰料不看猶自可,一看之下,不由亡魂皆冒,原來在白江刀四江,赫然有一排排無枝丫的粗直林木正向他四面八方收擾,眨眼即到。
白江刀來不及細想,身形瞬間沖天而起,伸掌在一棵合腰的大木一拍,人已借一掌之力騰起三四十丈高,抬眼間,更是駭得無以形容,那些大木競也會隨之上升一樣,無論自己,一掌兩掌的不斷借力上升,但那些大木始終跟著上升,並不稍離,眼看越來越近,已伸手可及。
此情此景,不由自內心深處發出一聲浩然長嘆,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