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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借刀殺人,血戰悍匪美人多舛:

年!‘嗵,’如同一節枯木,倒地的聲音一點都不脆。

鬼人被十幾個土匪圍著,他衝那些土匪一擺手,說道:“回去睡覺去吧,免得睡在外面早上醒不了。”

刀條臉蛤蟆眼的首領不幹了,我二十幾天前,剛把這兒打下來,回去睡覺那是土匪劫道乾的事嗎?獨眼怪!我左看右看,就是你不順眼,你就是鬼,我今天也要給你擠出二兩屎:“惡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週年。”

鬼人狂笑起來,聲音震撼著夜空:“哈哈……我天天過週年,怎麼沒看到你呢?你先回去燒上點紙再來,到明年定了沒人給你燒。”

“廢話少說,上!砍死他!”首領話雖惡,但沒有鬼人話毒,只能惡狠狠地指揮著手下眾匪徒,上前去群毆。

土匪們嗚哩哇啦一通狂喊:“獨眼鬼、黑麵鬼、陰溝鬼、無臉鬼……”他們一下子就圍上來,刀和槍一通亂砍橫扎。

鬼人在馬背上騰空而起,下落過程中,用了一招,叫秋風吻葉。圍上來的這些土匪,目所不及間,個個脖子上如同玫瑰花開,開得迅速,紅得嬌豔,落得自然。一陣血雨飛落,腥風撲面而來。屍體在他這把寶刀所能及的範圍內,按著一個圓圈,死屍八面倒下。鬼人還沒等屍體全部倒地的時候,輕跨浮雲步,踩著屍體,飛身向前,又竄上馬背,鞋底根本就沒踩到地面上,全是在空中與土匪屍體上完成的。

一幫土匪,就剩了三個。一個往廟邊的路上奔跑;另一個往懸崖下猛跳;那一個首領在路邊揮著刀。

對於逃跑這個,鬼人也不去追,做事不能太絕,留個種吧,說不定明年還能再多發幾個芽。

此刻,窮兇極惡的首領在地上發了瘋,是左一刀,右一刀,砍個不停。

這種行為把左躲右閃的鬼人給激怒了,狂犬吠日之徒,沒完了你。他旋馬閃躲,在錯身之中,刀尖就挑到他的手腕,猛地顫旋,下來吧你!一隻手連同那把鋼刀就向遠處飛去。又一旋馬頭,轉過去,左手一把就抓住他的衣領,一提,這個首領就雙腳離地:“說,你叫什麼名?”

“叫你爹!”

鬼人的手在他衣領上又加了一成力量,將臂膀上抬低吼著說道:“再說一遍!”

首領瘦驢拉硬屎,脖子在衣領緊勒之下,還在強硬不屈的梗挺著,聲調由於氣管受壓,狂吼聲較為狹長尖銳:“叫你爹!”

“好!我爹真是條漢子!成全你……”鬼人手往外一送,首領的身體就在柔柔的月光中,劃出一道既優雅又完美的弧線,然後就一個空鯉鑽水,頭朝下直挺挺地沒入懸崖之下五頭河中。

也就在首領剛被拋入懸崖下的時候,豐明燁騎馬也趕了過來。鬼人惦記著自己押送的這批貴重貨物,開口就問:“無妄呢?”

畢竟是第一次真刀實槍浴血戰鬥,豐明燁臉上掛著冷汗,神情處於木然狀態中,只是機械地說道:“我看到師兄在崖邊一閃,好像掉到懸崖的下面去了……”

也就在這時,全無妄騎的那匹灰白色馬,從遠處向這邊跑過來,馬背上空空蕩蕩,果然沒有全無妄的身影。

鬼人獨眼裡立刻浮現出失望之光,內心更是萬分的沮喪,竟下意識無奈地輕咳了幾聲,感覺自己這次買賣可要賠大了。如果全無妄真死在那懸崖之下,還要給他去收屍下葬。這裡谷深水急,也不知能不能找到?死活這些事還都不算是主要的,主要是他背的那些銀子!這東西丟了,你說怎麼賠?銀子可是大事,扯肝挖心哦!鬼人對著豐明燁說道:“走!趕緊點,到前面咱們下去看看,這道懸崖不太長。”

在豐明燁年輕的人生中,這場突如其來的血雨腥風驚心駭魄戰鬥,讓他體會到生死一瞬的深刻含義。他現在內心依舊驚魂未定,聽到鬼人的話後,緩慢回應道:“好的。”

鬼人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