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也就到了薛北冥的手上。
戰北越也不留戀,最後瞟了一眼在一旁看好戲的如風,然後流星踏步地和薛北冥消失在了視線範圍內。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逍遙煞是優雅地伸出手擋住嘴,打了個哈欠,不知怎的她覺得有些累了。
這一旁的夏冬春靜靜地看著陽光下慵懶地打著哈欠的男子,她的小內臟那一個勁地跳呀,光光打著哈欠的側臉都這麼美,那她深情地注視著她的時候,那哪裡是一個俊朗可以形容的。
她小心翼翼地一點點靠近,生怕打擾到這安詳唯美的一刻。
一個哈欠完畢,她一轉身便看到那張微放大版的臉龐在自己面前,眉頭微皺,轉頭看向還在一般看好戲的如風。
他就站在那裡笑得和賊一眼,那眼睛裡明明白白地寫著看你怎麼辦。
她也懶得打什麼啞謎,直接一個眼神飛過去:把我帶出去。
奈何眼神溝通這種事也是需要心有靈犀的,像他們這種人還真的溝通不來。
如風在收到眼神之後,自行翻譯成:你居然就那樣站在那裡!他無所謂地聳聳肩,依舊悠閒地雙手合腰,看戲,還不忘回一個“我不會打擾你的。”眼神過去。
對於依戀這種慧眼識珠的人,看透別人的心思還是挺容易的,但是相對於如風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人來說,這還真是很難猜!
逍遙看了夏冬春一眼,嘴角掛上淺淡到不易察覺地笑,空靈的聲音彷彿從另一個世界傳來,“夏小姐,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有什麼要問的,去找我兄弟便可。”
夏冬春聽見這聲音再次愣住,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聲音可以如此好聽,空若幽蘭,就像是那雪上之上生長的白蓮,純淨高雅,讓人無法褻瀆。
在她發愣之際,逍遙早已消失在了原地,待她反應過來,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夏冬春四處張望,在看到如風的那一刻突然想起男子剛剛說的話,心情瞬間舒暢,對著身後的侍衛說道,“給小姐把這位公子請到丞相府做客!”
正在默默往後退的如風心中一驚,在看到逍遙消失的那一剎那他就在心裡暗叫不好,沒想到這丞相家的小姐居然要“請”他去做客!這叫“請”,說白了就是強迫加軟禁啊!
一群侍衛瞬間將他圍成個團,如風無語望天,欲哭無淚,無聲地申述:兄弟!我哪裡對不起你了!
再說依戀這邊吧。
依戀突然奇想地想要挫一挫如風的銳氣,於是留下一句話就用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獨創的步伐快速離開了。
她雖然不會這個世界的武功劍術,可在二十一世紀這個高科技的時代,要躲過無數的高科技產品和人為監控,可不是武功和科技可以做到的,掌握一身隱藏氣息、攀爬高樓、近身格鬥、遠端射擊、毀槍躲彈、製毒用毒的本領可是非常重要的。
這些對於她來說都是小意思,不然那比武擂臺也不會那般輕易地完勝。
她在那裡十分悠閒地踏著步伐走著,而身旁的景物也在不斷變化,眾人只感覺一整冷風吹過,就算察覺不對,回過頭也看不到任何異常。
再次停下時已經是一盞茶之後,她停在了一片麥田前。
數不盡的小麥盡數成熟,筆直的麥稈被一粒粒飽滿的麥絡壓彎,就像是那一個個高傲的臣子在看到皇帝后低下驕傲的頭顱。
金黃的世界在炙熱的陽光下典雅淋漓,微風吹過,麥田浮動,沙沙的響聲斷斷續續,空氣中充斥著成熟的香氣,讓人舒心。
今天的她一席男士白衣,清新脫俗,灑脫悠然,白衣上映著金黃的麥稈就像是衣裳的圖案,給這個不似真人的“少年”增加了幾分生氣。
她就那樣偏偏踏步而去,如行走在閒庭院落間,欣賞著四周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