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璃月步入了正軌,摩拉克斯也沒那麼忙了,有一次無意間見到秋瑾在解棋局,好奇的上前檢視。
“我倒是不知,你對棋術如此喜愛。”
畢竟秋瑾沒事就在慶雲頂解棋,十回能碰見八回。
秋瑾微微一笑:“帝君可會解此棋局?”
摩拉克斯在她對面坐下,看著面前的棋局陷入思索。
“此局堪稱完美,黑子看似隨意,卻暗藏殺機,白子被困於其中,可如若走這裡,就可堪破困境。”
秋瑾看著摩拉克斯指的地方,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看來她果然是沒有下棋的天賦,微嘆口氣。
“你倒是厲害,困了我幾千年的棋局,倒是一眼看破。”
摩拉克斯若有所指:“也許,困住你的不只是棋。”
秋瑾被他說的有些愣神,神色似是回憶,困住她的不只是棋嗎?或者說,只有棋嗎?
她看著遠處的風景,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要下棋嗎?”
許是看出了她眼裡的落寞,摩拉克斯也是很認真的同她下了起來。
在輸了六局之後,秋瑾有些無奈的看著他:“你怎會這般厲害,我是下不過你了,如果是我師尊,倒是可以跟你爭個輸贏。”
摩拉克斯輕笑一聲:“許是天賦異稟吧。”
“……”
拳頭硬了。
說是這麼說,但是讓秋瑾直接認輸那是不可能的,老祖的字典裡,沒有認輸二字。
於是在輸了十幾回之後,秋瑾沉默的把棋盤收了起來,對上摩拉克斯疑惑的眼神,動作一頓,續而面不改色的繼續收回。
“下累了,有問題嗎?”
他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的人,正要開口,卻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看向一邊。
“怎麼了?”
看不爽她賴賬?
摩拉克斯搖了搖頭:“故友到訪。”
聽了他的話,秋瑾面不改色的拿出茶桌,給自己斟了杯茶。
哦,他的故友啊,那就沒她啥事了。
“走吧。”
?
秋瑾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彷彿在說,是你的故友,又不是我的故友。
剛要開口拒絕就聽到他說一起去,她還能說什麼,什麼都說不了,於是認命的收起東西,跟著他來到歸離原的某個角落。
剛到地方就看見有個人影在樹下吭哧吭哧的挖東西。
“巴巴託斯。”
聽到聲音,巴巴託斯手裡的動作僵硬了一瞬。
然後無比自然的把鏟子丟下,衝摩拉克斯高興的喊到:“哎喲,老爺子怎麼來了。”
“這是璃月。”摩拉克斯被他的答非所問搞得有些頭大。
“嗐,我這不是想念老爺子了嘛,所以過來看看。”
摩拉克斯拍開他沾滿泥土的手,聲音帶著嚴謹:“你不在蒙德庇護你的子民,來這裡做什麼。”
“哎呀,我都說了是來看你的了,你怎麼就不信我。”
從他們的對話,秋瑾知道了摩拉克斯口中的故友是一個隔壁蒙德國家的神明。
少年笑得開懷,淡綠的帽子下發間有一朵白色的花,藍綠色的眼眸宛若繁華薄澈的午夜夾雜著星空般優雅溫順,黑色的短髮,卻在前面留下兩束漸變藍的辮子。
看著面前沒個正行的神明,她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疑惑,果然是世道變了。
巴巴託斯彷彿現在才看見她一般,驚奇的問到:“你就是那位異世之人嗎?”
秋瑾點了點頭,剛要開口,就被搶先打斷:“要不要來自由的蒙德看看,見識不一樣的風土人情?”
她遲疑的看向摩拉克斯,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