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讓我看看你們在幹什麼壞事?”
“溫迪!”
面前的人身後彷彿有光。
平時看著不靠譜的風神這一刻讓空感到了莫大的安全感,就連那口調調他都覺得宛如天籟之音。
“溫迪!特瓦林和秋瑾他倆喝多了!”
空緊緊的揪著溫迪的袖子不撒手,彷彿眼前的人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看到了,看到了,旅行者不用急。”
“好好好,我不急,他們交給你了,我先回去找派蒙了。”
見有人接盤,空撒丫子就跑,這個爛攤子就交給對方收拾吧。
溫迪頭一次見旅行者跑的那麼熟練,頗為稀奇的觀望,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可以用錨點?
算了,不關他的事,接下來就要安頓好這兩個小酒鬼了。
“不會喝酒就不要浪費嘛。”
溫迪可惜的看著散落一地的酒瓶,挑挑揀揀找到了幾瓶沒被嚯嚯的美酒,抱起來放在秋瑾的身旁。
他坐下觀察醉酒的少女,對方臉色酡紅,雙手安靜的放在身側,緊皺的眉頭帶著一絲可愛,銀髮凌亂的散落在草地上,少年溫柔的摸了摸她的發頂。
微風拂過,吹亂了她的髮絲,溫迪俯首將她額前凌亂的發理好,目光落在少女的身上,最後變出一件斗篷給她披上。
“還是睡著了乖巧。”
說罷,拿起酒壺躺在她的身側。
彎月如鉤,靜靜的掛在樹梢枝頭,繁星點點,在蒼穹上熠熠閃爍。
秋瑾很久沒感受到被人敲悶棍的感覺了,睜開眼發現自己在郊外一時間沒反應過,捂著頭茫然的坐起身。
“醒了?”
看著面前笑吟吟的少年,秋瑾腦子有些遲緩的轉不過彎來。
嘶,她昨晚好像和空把舞會的酒偷去給特瓦林了,好像還灌醉了那條笨龍。
“特瓦林呢?”
“它醒的比你快多了,早就飛走了。”
“果然體積大身體解酒更快。”
她不難想象對方醒來看到她還在躺著的時候,得有多囂張了,說不定還是邊飛邊笑。
“你可真不靠譜,偷酒就算了,還不給我喝,不給我也不知道拉我一個。”
溫迪頓時可憐兮兮的湊上來,用一副被負心漢狠狠傷到了的神情看著她。
“跟你學的”
“我可沒教你這些。”
秋瑾呵呵一笑,“自學成才。”
“對了,舞會沒發現異樣吧?”
“迪盧克老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溫迪揮了揮手把她身上的禮服換成之前的青衣,連頭髮都給她重新挽起來。
本來就沒覺得能瞞天過海,只不過是看空情緒低迷才想找點事情做。
“我回去一趟晨曦酒莊把酒錢給一下,空和派蒙去哪裡了?”
“風告訴我旅行者在做委託。”
嘖,真自覺,她要是老闆不得瘋狂壓榨這種員工?
“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溫迪擺擺手,指了指面前的豎琴,“偉大的吟遊詩人可是要去蒙德城有正經事要做哦。”
昨晚還沒喝夠是吧……
愛德琳一眼就認出這位小姐是昨晚的客人,畢竟有如此容顏的也就這位小姐了,不過按照流程,她還是要上前確認一下。
“貴安,歡迎來到晨曦酒莊。”
“我有事找迪盧克,他在這裡嗎?”
“少爺在書房,請稍等。”
愛德琳把人帶進客廳體貼的倒了杯水,才禮貌的離開。
沒一會,迪盧克就從二樓下來,許是她來的太早了,對方明顯沒有